問題是,她根本什麼食物都沒餵給它吃啊!
還有,他是怎麼判斷的?
如果不是怕七發的秘密洩露,夏青葵都想帶七發去看獸醫了。
對於男人又裝神棍的表現,夏青葵十分地不滿意,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什麼好的辦法,也只能暫時相信他一回。
將七發放在之前備好的一個盒子裡,她走出房間,一臉不悅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這裡的?”
同時,將一串鑰匙拿了出來,準備還給他。
陽焜黃眼神裡冒出危險的光芒,黑沉著臉道:“送給你的,如果不要,就扔掉好了。”
被男人的話一噎,夏青葵連忙將鑰匙收了起來,不要白不要,反正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呢。
她喜滋滋地將鑰匙收了起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金主,有錢人,就是大方!”
陽焜黃很不喜歡她這種拿腔拿調的說話方式,每次,都很想將她揉個一千遍才行,但是,想到她現在的遭遇,最終還是隱忍住了。
他明白,他的接近,只會讓她更痛苦,他都忍耐了不知多少歲月了,也不在這一朝一夕,於是,就放棄了。
緩步走到大門,臨出門之前,陽焜黃回頭道:“不管有什麼人來,他讓你做什麼,千萬不能同意,知道嗎?”
切——
夏青葵很想噴他一臉水,她為什麼不同意,如果是好事,她不同意,不是傻子嗎?很不屑地扭頭,裝作沒聽見。
這回,男人是真的怒了,語氣帶上了命令:“聽到沒有,如果你這次再犯同樣的錯誤,我百分百確定,事情完結之後,一定辦了你!”
又,是辦了她?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夏青葵吞了吞口水,期期艾艾地道:“好嘛,好嘛,我答應你就是,不過,你把這匕首拿走,我可不想承認那勞什子的未婚妻身份。”
她走到茶几上,將匕首拿起來,丟給了他。
聽小黃的意思,接受了這把匕首,只怕就是承認了她跟小黃之間的婚約來著,雖然,她相信這是個法制社會,可是,有些時候,很多地方,很多的人跟前,他們說了算。
所以,她不想給自己下個套來鑽!
見她堅持,陽焜黃有些失落地接過匕
焜黃有些失落地接過匕首。
這把匕首,確實是陽家拿來送給下一任的家主夫人的。
眼神黯淡了些,緊緊將匕首握在手心裡,陽焜黃離開了她的居所。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糟心事,夏青葵理不順,剪不斷,總是有一種烏雲蓋頂的焦躁,讓她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明白她對小黃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
明明很討厭他,可是為何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喊,不要傷害他?
明明不想他靠近,可為何總是會忍住痛,讓他一次又一次得逞?
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非常茫然!
有時候,她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這樣的無力狀態,讓她在一個人的時候,有些慌張無措。
她之所以要一個人搬出來住,不想住別墅是一個原因,主要的是,她經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每天晚上,她都感覺有人在看著她,有一道人影在她的身側。
無數次午夜夢醒,她都想要尖叫,想要抽東西將那道人影打散,打跑。
她擔心這種狀態被家人看見,會擔心,會著急,所以,她才忍痛搬出來。
不過,難得的,這天晚上,她睡了一個好覺,一夜無夢,也沒有那種干擾,所以,她心情異常地好。
到了店子裡,孫韓青也比往常來得早,以前,總是妹妹先到,然後是棠七,接著是她,孫韓青總是最後一個。
見到她,夏青葵拿出鑰匙,開門,笑著誇讚道:“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不錯啊!小夥子,好好幹!獎金會有的,麵包會有的!”
這句話,聽在孫韓青心裡,就是在嫌棄他工作不認真,不努力,一早上來的好心情,消失了。
原本,他想早點來,好單獨跟夏青然相處一會兒,誰知道,今天,他倒是第一個來了,那兩個人卻不見了蹤影,他一肚子的火氣,又被夏青葵這麼一說,更是糟心。
見他泱泱的,夏青葵也沒在意,進去拿出東西,讓孫韓青將玻璃給擦乾淨,她進去準備製作布丁了。
不一會兒,夏青然就來了,難得的,她今天一蹦一跳,好似很開心,一進來,就大喊:“姐,我有事要跟你說,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