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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地問。

“是他!陳軍就是那個負責馬士平的監獄警員。”

“太好了。把這點落實了,這就有意思了!”

“下一步怎麼辦?”曾敏望著林天陽。

“我們弄清楚了一個問題,就是陳軍和馬士平非常熟悉。”

曾敏期待著林天陽說下去。

“這就是說,陳軍的確是在刻意迴避,一個常人突然看見熟人死亡後應有的反應。一個再高明的人,也會有疏漏,這就是他的疏漏。他還認識李芬妮,認識一個間諜,見過面。”林天陽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等等,如果他真的和馬士平的死有關,那是什麼樣的,關係呢?他殺了馬士平?”

“現在不能說是他殺的。以他的高明,可能不會親自動手,況且國安局確實沒找到他殺的證據,對此,我也是很迷惑。但我現在相信,馬士平可能真的是自殺,被自殺。”林天陽說。

“和洩密案的關係是什麼呢?”

“這也是關鍵之一,我們知道,現在其實是三起涉密案件了。一是洩密郵件,對吧?”

“對。”

“然後是僅僅我們知道的單兵鐳射器洩密,第三是李芬妮刺探正做絕密實驗的鐳射實驗室。總共三起,國安局現在只知道一起郵件洩密,並且已經結案。馬士平的死是和郵件洩密聯絡的,三起案子看起來互不相關。但如果陳軍的問題這麼神秘,那麼三個案子就可能合為一個案子!”林天陽此時的眼睛象鷹一樣銳利。

“那李芬妮為什麼出國?”

“想得到答案的話,那就要再試一次陳軍了,我就不信他還能發現。”

“再想個法兒去試他一下?”

“搞特殊調查,你應該輕車熟路啊!”林天陽笑著說。

“你說具體點,我來辦。”

“如果陳軍是間諜,他最想得到的是什麼?”

曾敏略一思索,答道:“根據李芬妮的動作,應該是‘天劍計劃’。”

“嗯,那他最怕的是什麼?”

“這,”曾敏想了想,搖頭說,“就不知道了。”

“他怕馬士平!”見曾敏沒明白,林天陽又說:“或者說怕馬士平身上隱藏著的秘密被人知道。”

“難不成,你要學古人,弄個回魂審案?”

“當然不可能,陳軍是個高手,簡單的智力遊戲難不倒他。要想讓他進圈套,得讓他自己認為應該走進去。”

“讓他自己走進去?”曾敏撓了撓腦門不解地說,“可能嗎?”

“從事情報工作的人,在第一天接受的訓練就是隻相信自己,這樣日積月累下來,他對周圍的一切都保持著警惕,並且會形成一種敏銳地感覺,對任何陰謀都能嗅出味來。如果陳軍是間諜,可就是雙重間諜,用楊局的話說,就是鼴鼠,絕對的高智商,有著極敏銳地嗅覺。李芬妮的事情,就證明了他很狡猾。當然,需要宣告的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肯定這一切,現在還是假設。”林天陽停下來看著曾敏。

“這樣的人是不會那麼容易入套的,因為他只相信自己。但是,沒人知道的是,就連自己也是不能信任的。呵呵,這話很繞吧。人都不會發現自己把自己騙了,人最相信的也只有自己。對陳軍這樣的人來說,真正能騙他的人,只有他自己。”

“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你的意思是做一個圈套,但這個圈套得讓他自己認定不是圈套?”

“對,”林天陽起身活動一下筋骨繼續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在歐洲,1979年秋天,德國《明星》雜誌得知有人收藏著希特勒的手跡——《希特勒日記》,他們希望能買下來,做為獨家報道。這麼大筆資金當然會很慎重,他們找到專家,拿出儲存在檔案館裡的希特勒的字跡和《希特勒日記》的字跡做鑑定,結果認為是真的,於是花了大約400萬美元買下了這批《希特勒日記》。可事後證明,《希特勒日記》全是一個叫康拉德惠·庫堯的人一手偽造出來的。很奇怪吧?康拉德惠·庫堯有什麼本事居然能做到騙過鑑定專家,做到和檔案中的字跡一樣呢?”

“為什麼?”曾敏被勾起了興趣。

“因為專家用來鑑定的檔案,也是康拉德惠·庫堯事先偽造出來的。再高明的專家,拿著一個假的字跡,去鑑定出自同一個人之手的假日記,你說,能不認為是符合檔案的真跡嗎?”

“哦!檔案都是假的,也就是鑑定的標準都是假的,而且和日記的字跡的確一樣,都是出自同一個造假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