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器。
=文=“戴上這個。”林天陽遞給陳軍一副墨鏡。
=人=陳軍戴上墨鏡,只聽到指揮員下達命令:“準備發射!”
=書=“準備發射!”訊號員重複了一遍。
=屋=“發射!”
只見鐳射器閃了一道藍光,還發出了一聲巨響。
“這玩意是真的啊?”陳軍摘下墨鏡,吃驚地問。
林天陽笑而不答。
當陳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西都,還沒進家門,李芬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約他還是在酒店見面。
“這是你這次的酬勞,講講他們的情況吧。”一進房間,沒對暗語,李芬妮就指指桌上的牛皮紙口袋。
陳軍拿起口袋點了數。是五十萬人民幣!
“他們成功地進行了攻擊實驗,擊毀了一顆固定軌道衛星。我想你們的衛星已經拍下了他們在地面的試驗情況吧。”
“具體資料呢?”
具體資料?陳軍心裡驚了一跳,這次實驗,林天陽沒給他任何資料。
“那麼多人,我哪能弄出資料來。”陳軍反應還是很快,立即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李芬妮從陳軍手裡拿回了牛皮紙口袋,笑著說:“我的任務是拿口袋換資料,不是換一句話。你如果有什麼可以交給我的,再打這個電話聯絡我。再見!”
陳軍像是被人耍了的猴一樣狼狽地離開了酒店。曾敏還在老地方等著他。
“怎麼樣?”曾敏鑽進車裡問。
“他們要這次實驗的資料,可我沒有啊。林天陽沒給我。”
“當然沒有,以前是你們在實驗室裡,有時間和機會可以秘密下載實驗室資料,這次發射,你怎麼可能有機會下載資料。所以才沒給你。”
原來是這麼回事。
“口袋呢?”曾敏狡黠地問。
“什麼?”
“錢呢?”
“沒有。他們說,只有拿到資料才給錢。”
“不可能!說好的,你給他們一次情報,他們給你次錢。這次你都參與了發射實驗,把你看到的告訴他們,那都是絕密情報。”
“他們真沒給我。你們—直竊聽著呢,我怎麼可能騙你?”陳軍委屈得很。
“他們那間屋子有遮蔽器,竊聽器不起作用。”
曾敏無心說出的這句話,讓陳軍心裡一亮。
曾敏又盤問一些情況,便相信了這個已經完全掌握在手心裡的牌,小心地下車離去。
這一切,都被躲在遠處監視的國安局小組錄了下來,崔仁杰恨得牙都快咬出血了。
在回去的路上,陳軍這段時間從沒像現在這麼高興,這是一種落水之後看到漂來木頭的感覺。酒店的那間屋子可以躲過曾敏的監視,這絕對是在西都最安全的地方,比在國安局還安全。科技情報局為了後面的工作,不會去弄掉屋子裡的遮蔽器,免得打草驚蛇。這是一個缺口,陳軍堅信,他將把這個缺口拉大,拉大到足夠他從這個缺口逃出去,帶著錢,既躲開科技情報局,也躲開克里斯蒂娜。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但只要是個蛋,它總是有縫的。”陳軍在心裡說。
14
“這次上頭很滿意,你小子算是立了一功。”劉麗笑呵呵地說。
“那對我的審查算是解除了?”林天陽明知故問。
“當然,什麼時候對你審查了?組織一直是信任你的。以前就是向你瞭解一下情況,那哪算審查啊!你不能有情緒。”
“是。”
“等這個事情結束,總部對你的前途是有考慮的。”劉麗暗示了一下。
林天陽出了劉麗的辦公室,還是樂滋滋的。
陳軍在國安局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雖然表面上一切都正常,但他感覺到了每個人都在迴避他。崔仁杰幾乎看不到,其他的同事也很少和他說話,更沒有需要他參加的會議。
自己被隔離了。陳軍很肯定地告訴自己。
一個人在辦公室靜靜地待著,冷靜地分析現在的局勢。國安局對有問題的人先是採取隔離,也就是不再讓他接觸任何秘密,同時肯定也在暗中調查。如果是平常,肯定是災難性的,但對現在的陳軍來說卻未必。本身作為克里斯蒂娜招募的代理人,但又被科技情報局策反用於傳遞假情報,這樣的壓力是一般人所無法想象的。陳軍不願意一直這樣活著,而且他根本不相信楊知誠會放過自己。如果被克里斯蒂娜發現他在傳遞假情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