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也許我們是,但是小九祖肯定不是,關於她老人家的事情,張小哥肯定比我知道的更加清楚。”
我尷尬地笑了起來,確實古月肯定不是,因為人家可是一千年前的人,五百年或許對於我們來說很長,但對於她只不過是一閉眼的時間,這隻能怪自己說禿嚕嘴了。
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古月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難道她是在像我炫耀,她會受到觀星派掌門的膜拜嗎?顯然不是,古月又不是胖子,沒有那麼無聊,可是我又沒法直接問,只能等著他們說了。
幾個人坐下之後,張宣德看著古月,說:“小九祖,事情都辦妥了嗎?”
古月點了點頭,也沒有回答他,甚至連個正眼都沒有瞧過他,這要是換做我肯定受不了,就算直接的太爺爺從墓裡爬出來,他就這個模樣,我一樣不鳥他,這不是輩分的關係,而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基本道德。
我碰了一下古月,示意她別這麼拿著,畢竟現代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那怕是自己的晚輩,也要多少給點面子,反正這樣搞得我非常不舒服。
古月看了看我,然後對張宣德說:“錢已經準備好了,七天之後給你送過來,我要的東西呢?”
張宣德說:“東西一直都在,什麼時候錢到位,自然把東西完好無缺地送到您面前來。”
我一聽更加迷糊,雖然知道了古月跟我拿十億是給張宣德,可是她是張宣德口中的“小九祖”,這肯定就是因為古月是第九代古回國女王,也是第九代觀星派的老祖宗,這傢伙應該把東西拿出來,而不是索要錢財啊!
想到這裡,我就說:“原來古月和我拿錢就是為了一件東西,那錢提現需要七天,要是轉賬一會兒就能過來,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呢?”
張宇靈說:“張林掌門,我師傅需要的就是現金,而且我們觀星派從都不會要那種虛擬的數字,你沒有聽說一句話叫‘給的不如自己的,自己的不如懷裡揣的’嗎?”
我不是傻子,一聽這裡邊一定有事,他們可能用一件古月非常在意的東西來賺錢,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觀星派流傳下來的,說白了這東西曾經的擁有者就是古月,現在反而讓古月拿錢來買她自己的東西,說起來不知道帶著多大的諷刺在裡邊。
冷笑著,我說:“我也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只不過做人做事要有一個底線,你們觀星派這樣對古月,不好吧?”
張宣德哈哈大笑道:“張小哥一看就是個明白人,但是如果乾隆有一天活了,他來北京要他自己的紫禁城,你覺得會給他嗎?”
我一聽就有些火了,今天正好氣也沒處撒,立馬拍著茶几站了起來,說道:“這種事情能比嗎?如果現在還是封建王朝,我想乾隆的後代也一定會給他,而你們還自認自己是觀星派,現在古月來要回屬於她的東西,你們憑什麼不給?”
對於我的無名火,倒也把張宣德三個人嚇的愣住了,張景靈就乾咳了一聲,對我說:“小哥,你不知道這其中的真相,還是消消氣,等問問小九祖再說。”
張宣德的臉色也變了,他站了起來,說:“張林,我敬你是卸嶺派的掌門,看在呂老頭的面子上,所以才同意小九祖和你見一面,別以為這裡是你的卸嶺派,想要撒野你還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本。”
我怒道:“放你孃的屁,小爺才不管這裡是哪裡,你們想欺負古月就不行。”
張宇靈活動了一下身體,說:“怎麼得?真拿自己當人物了?不服就出去練練,一個後起的盜墓門派,也敢和我們觀星派叫板,我們可不是那個家園衛士,惹怒了我們觀星派,讓你們卸嶺派滾出北京都不是問題。”
張景靈打圓場說:“行了宇靈,你少說一句,我看小哥今天是心情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搞這些沒有用的。”
張宇靈瞥了張景靈一眼,說:“師兄啊,人家都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撒尿了,你不出頭也就算了,怎麼胳膊肘還往外拐呢?”
張景靈說:“你夠了,不管怎麼說,小哥還算是我張景靈的朋友,這個面子你都不給師兄嗎?”
張宇靈冷哼一聲說:“那好,我給師兄你這個面子,但他也得要臉,要是再不要臉,那可別怪師弟給他鬆鬆骨了。”
我一看張宣德擺明就在一旁看戲,而古月也一聲不吭,這今天叫我來這裡不是見什麼人,而且找屈辱來了,也許是如今的身份不同,加上過了幾天有錢人的日子,脾氣也自然大了不少。
一想到,自己在鬥裡比起其他人雖然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