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操!”
邦尼就怒指著胖子叫道:“你這樣說我師傅,那你又算什麼東西?原本就是我們搬山派自己的事情,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胖子冷笑道:“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胖爺是中國人,你能咋地?不是胖爺身為男人說你個娘們的短,就你丫的長得那個樣子,看到你胖爺都想吐。”
“你……”邦尼指著胖子的鼻子,她本身面板就是黝黑,此刻居然帶著一絲黑紅,換做以前我必然覺得她可愛,可現在看起來就覺得那麼厭惡,這完全都是因為個人的心境關係,想不到一個人居然能討厭到這種地步。
胖子哈哈笑道:“你什麼你,這就是事實,我們中國人的地盤我們自己做主,你快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事情有你一個黑鬼什麼事。”
“我……”邦尼很明顯都快要氣炸了。
可是,胖子立馬就說:“我什麼我,聽胖爺的話沒錯,不聽你可能就回不到你的國家了,一個黑人在人家美國晃悠個什麼勁,那是你的國家嗎?”
邦尼氣的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用極度委屈的眼神看著張道明,後者一臉不喜不怒,彷彿胖子根本沒能把他激怒,他更加在意是我們卸嶺派對待這次事情的態度,所以根本不去爭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
我給了胖子一個眼神,然後說:“行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們到底打算怎麼樣才肯放過玲姐,如果用這種方式逼她就範,我看前輩您很難做這個搬山派的掌門啊!”
張道明說:“我也不指望所有的門人會明白我的用意,等到搬山派真正輝煌的一天,到時候你們都就明白我的好意了,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
胖子說:“那你還不把玲姐給放了,現在這算他孃的什麼事啊!”
張道明也不知道在玩什麼把戲,居然還真就給張玲兒鬆了綁,後者立馬走到了我們一方,開始活動她的身體,看得出她確實被捆綁了有一段時間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
我說:“既然大家都是盜墓賊,那就按照盜墓賊的方式處理這件事情,中國西部曾經有一個西王母國,那邊有好幾代西王母的陵墓,我們立個賭約,誰能帶出從那些陵墓中帶出更加能代表西王母的冥器,那誰就是搬山派的掌門人,這個提議怎麼樣?”
張玲兒立馬說:“我沒有意見。”
張道明想了想說:“那好,就依照你說的這個來,不過到時候不要說我以大欺小,這樣也算是我用實力服眾,到時候看看所有門人還能說什麼。”
聽到這話,張玲兒走上前伸出了手,說:“師傅,我們擊掌為誓,如果誰到時候不認賬,誰就遭受滅頂之災。”
“啪!”張道明很隨意地和她擊了個掌,說:“一言為定。”
在我們離開了錢老闆的鋪子,每個人都開始想自己的事情,而我則是在想關於這個賭約,雖然是我提出來的,但我們還沒有確切關於西王母陵墓的位置,不過我們已經有所準備,這也許是我們的優勢所在。
當然,我不否認張道明也有他們自己的優勢,除了有觀星派和發丘派的支援之外,他本身就是盜墓高手,據說還比張道光要高明一些,和這樣的人物立下如此的賭約,也實屬無奈之舉。
我問了張玲兒是否會責怪我自作主張,但後者卻搖頭說不會,因為根據搬山派的門規,確實就應該張道明當這個掌門,她只不過是遵從自己師傅生前的做法,不會輕易去讓這個掌門之位,所以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在我和胖子離開搬山派之後,我立馬給呂天術打了電話,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一遍之後,就問他這個張道明到底有多麼厲害,就算他對於張道明不熟悉,那他對於張道光一定也非常瞭解,只要說了張道光的厲害之處,那就可以從側面判斷他這個師弟的能耐了。
呂天術沉默了很久,他才告訴我關於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這個張道明被其師傅收入關門弟子之後,在十二歲那一年,便可以獨自一個人帶隊倒鬥,在倒鬥界那也算是一個奇才了。
在他十八歲那一年,便被視為搬山派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代掌門的弟子,但不幸的是,他師傅死於一次大型倒鬥活動當中,根本沒能來得及立他為掌門,那麼按照搬山派的規矩,自然是張道光繼任掌門人了。
張道明守孝兩年之後,在二十歲離開了搬山派,也離開了中國,獨自一人沒有攜帶搬山派一分錢到美國闖天下,憑藉他高超的技藝和聰明的頭腦,在三十歲已經響徹了美國探險界,成為唯一一個華人大佬。
至於其中的細節,那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