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跟我說話,難道是怕我聽不懂蒙語?我記得賽罕會說漢話的。
“怎麼是你們?”我把槍口和手電都放低,問:“到底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們不說話?”
賽罕也看清楚了我,用手指了指他的嘴巴,只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我發現其他三個人已經嚇得渾身一抖,這應該說明他們現在不能動,稍微有大的動作,就可能發生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
而且,我看著賽罕指他的嘴,在自己的冷靜分析之下,看樣子他們確實不能說話了,只是他們都沒有戴防毒面具,也不知道是怎麼透過重重危險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了,這個墓中的氣體不會讓人致命,至少這裡不會,至少其他的事情,只能等我弄清楚再說。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電四處照了照,發現在四個人的面前,還有十幾具和他們同樣打扮的屍體,這時候也意識到,幽綠的光芒不是夜明珠,也不知道從某一件物體上發出的,而是從無數的幽綠細針上發出的。
在那些屍體上全都是那種彷彿用熒光劑製作成的細針,多如牛毛一般,而賽罕四個人的身上也有,只是沒有那麼多,而且大多沒有射在他的面板上,只是他們的衣服上。
再往前走兩步,我才發現其實並不是賽罕四人沒有被射中,而是射中的不多,臉上和手上有那麼一兩根,即便是那麼細的一兩根,我已經看到四個人的臉色變得微微發綠,顯然是一種特殊的中毒跡象。
這時候,我也看到地面上也都是那種綠針,我開始懷疑他們之所以不能說話,可能就是中了毒針的緣故,而前面的屍體可能是中毒太深,已經支撐不住死了。
忽然,賽罕他們又開始擺手,如此近距離我便看到清楚,那不是他們在像我擺手,而是一種不由地抽搐,只不過看起來像是在擺手,當然往好處想也可能是他們不想讓我也陷入殺機之中,那麼我就會和他們一樣,那麼他們就沒有了獲救的希望。
我看著那些毒針,再看看賽罕四個和那些屍體,看樣子中一兩根是不會斃命的,而我的血液不畏懼毒,所以就從地上拔出一根,朝著自己的手指刺了一下。
賽罕四人雖然不能動,但我這樣等同於自殺的行為,他們看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說不定也和胖子經常嘲笑我的一樣,在說我白痴呢!
由於毒針太細,只有輕微的刺痛感,那和被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不過我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手指出現了麻木感,不過也僅僅是那麼一剎那,因為下一秒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由此可見,我的血液是不畏懼這些毒針的,所以我就拿下工兵鏟,將地面的毒針大概地清理掉,也就是清理出兩條通往左右兩邊的路,然後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我先是把他們面板上的少許幾根毒針拔掉,然後就一個接著一個託到了安全的後方,再給他們把衣服上的毒針拔掉,做完這些細緻的活,已經累得我是滿頭大汗了。
看著四人投來的感激目光,我也就對他們一笑,說:“沒事的,你們安全了。”接著,就給他們喝了我的血,每個人也就是幾滴,但是自己造成的傷口疼痛可比被毒針刺的時候疼的多。
過了也就是五六分鐘,賽罕四個人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腳和牙關,我對於他們死去的人表示了遺憾,如果我能早點來,說不定也就不會死這麼多人了。
賽罕說:“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四個人估計要活活餓死在這裡了。”
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賽罕面露難過地看著那些屍體,說:“是我們不小心觸動了機關,當時鋪天蓋地地毒針朝我們射過來,我們都連忙貼牆躲避,可是連抱頭的時間都沒有,已經被毒針射到了,這些兄弟都是因為毒發先後而死的。”
接下來,賽罕就給我講了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為他們在追擊一夥盜墓賊,跟著這夥盜墓賊順著盜洞就進入到了這裡,當時他們看著那些盜墓賊從這裡走過,他們也就偷偷地跟了上去,可沒想到他們沒有發現有機關,所以就中招了。
我問賽罕:“盜墓賊?什麼盜墓賊?難道你們家園衛士還管滿清的陵墓?”
賽罕搖頭說:“不是,是一夥曾經去我們蒙古盜墓的傢伙,我們的老首領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上。”
我乾咳了一聲,說:“這些盜墓賊的能耐也夠大的。”
賽罕說:“非常的大,他們居然能夠找到我們大汗的陵墓,我們對他們又佩服又痛恨。不過,我們已經知道他們是卸嶺派的,這個盜墓門派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