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坐直身子白了我一眼,說:“你也開始油嘴滑舌了。”說完,她又把腦袋靠回了肩膀說:“你知道我的意思,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只要有你有我就好。”
我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這話我要是再聽不明白,這二十多年也就白活了,其實胖子以前說的都是對的,而我作為當事人感覺的更加明顯,自己雖然不帥,也沒有什麼家族,但是貴在人品沒問題,所以同行當中的幾個女人,或多或少都對我有好感。
但是,我這個人就是死心眼,一旦認準一件事情,那就會一條道走到黑,我有一種非琦夜不娶的勇氣,即便和張玲兒發生了關係,但現在有幾個男人只和一個女人上過床,除非那是沒本事的男人。
我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不同意我這樣的觀點,但試問一個二十多歲,身價又過億的男人,還是一派的掌門,還有那麼多的鋪子,絕對可以說是年輕有為,身邊要是沒有幾個女人,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從一而終的男人,那只有在熒幕中才會有,現在很多的小說當中,也不可能只有一男一女來演繹整部故事,而且在中國古代男人就三妻四妾,那麼傳統的古代都是那樣,更不要說是現代了。
當然,我這並不是贊同男人搞婚外情,更不是告訴每個男人都應該和多少個女人發生那種關係,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也可能是在給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找藉口,反正現在我的腦子裡邊在不斷的亂想,心裡就好像有一頭小鹿亂撞似的。
我們兩個人就互相依偎著,想著各自的事情,誰也沒有再說話,一直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好像又開始做夢了,但這次我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只是記得那是一個噩夢,我是被夢驚醒的。
醒來的時候,我看了看錶,是晚上十一點鐘,也就是說胖子他們在眼前的宮殿裡邊有足足一天了,而霍羽他們也進去了半天的時間,琦夜也進去了足足有八個小時。
我知道這已經不是這所宮殿有多大的問題,可能是他們遇到了非常棘手的狀況,要麼是全部出了事,要麼就是被困住了,我寧願相信是後者,如果真的都出事了,那我能接受那樣的結果嗎?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我想自己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不知道是誰來這堆篝火新增了木材,要不然這麼長時間早就滅了,而我們兩個也早就被凍醒了,看著張玲兒熟睡的模樣,那恬靜的就像是一個小姑娘似的,我猶豫了片刻,便將她輕輕抱了起來,把她送回了帳篷的睡袋裡邊。
在我剛把她塞進睡袋的時候,張玲兒忽然伸開雙臂摟住了我的脖子,然後不等我反應,她便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但是她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而臉上卻露出了非常滿意的表情。
離開了帳篷,我獨自一個人靠在一座巖山上,看著遠處的一片黑暗,點起了一支菸,菸頭的亮點忽明忽暗,卻好像海上船隻希望看到的燈塔,那是在照亮船隻進入停泊港灣的訊號。
煙剛剛抽到了一半,我就聽到有人的腳步聲靠近,那個人拿著手電,光亮一直照向我,所以我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相貌,甚至連是男是女都沒有辦法判斷。
等到這人走了過來,先是笑了笑,然後說:“我說過不要深入,可是你們誰都不聽,現在全都出事了,那也怪不得我。”說著,他就把手電關閉了。
在適應了沒有光亮之後,我才看清楚這是個男人,而且我和他是第二次見面,至少我是第二次見他,他就是那個讓死去的哈漢叫我和古月談話的那個神秘男人。
我凝視了一會兒他,問:“你到底是誰?”
那個男人說:“如果我能告訴你我是誰,那就不用等到這一次見面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你來幹什麼?難道是來看我笑話,或者是來證明你曾經說的都是真理嗎?”
男人笑道:“我沒有這樣想過,我之所以再次出現,還是想要勸你一次,你還是回去吧,這裡不是你以前去過的那些地方,這裡充滿了神秘和詭異,很多東西都不是可以解釋的!”
我也苦笑道:“上次我都沒有走,這次我的朋友們都進入了裡邊,你覺得我可能自己一個人回去嗎?”頓了頓,我說:“如果他們都出了事,我更加不會離開了。”
男人問我:“難道你不怕死?”
我說:“我的一個兄弟說過,倒鬥就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做事,我現在才完全理解了他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他說的是對的。”
男人搖了搖頭,說:“他說的是錯的,沒有人願意去死,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