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不一樣。在墓中一直保持著警惕感,而且看不到夜色吹不到夜風,加上危機四伏,只有特定的時間才能休息,而現在的悠閒時光,我們兩個喝著喝著就有些困了。
胖子擺了擺手說:“不喝了,再喝下去就睡著了。”
我點了點頭,給了胖子一支菸,自己也點了起來,兩個人就百無聊賴地坐著。
胖子沒話找話地說:“小哥,要是琦夜當時是情非得已,這次用和氏璧把她換出來,你會和她結婚嗎?”
“結婚?”我愣了愣,說:“我還沒有想這麼遠,也許會吧!”
胖子一笑問:“那你以後還倒不倒鬥了?”
我說:“肯定不了,畢竟這不是長久之計,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倒鬥。而且,我們從出道以後,一連盜了幾個皇陵,也不可能再有多少這種規格的陵墓讓我們盜了,所以我打算金盆洗手了。”
胖子嘆了口氣說:“看樣子咱們哥倆這個組合也要解散了。來,走一口。”說著,他掐著菸頭把手伸了過來。
我見過別人碰杯喝酒的,在算什麼?碰煙嗎?這種事情也只有胖子才能做得出。
我苦笑了一下,還是和他碰了碰說:“小爺勸你以後也不要再倒鬥了,我現在的存款可以分你一半。”
胖子一愣,就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是事情也只有小哥你能做的出來。得了,為了咱們兄弟的情誼,我答應你,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胖爺也不會再下鬥了。”頓了頓,他問:“那之前咱們說好再倒一個鬥,你還去不?”
我說:“看情況吧,我現在心裡也沒底。最近幾天你和我去一趟西安,等回來以後再決定,行不?”
胖子點了點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