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房間中。
本來我已經非常困了,但是躺在卻怎麼也睡不著,我就把空調開到最大,用被子被自己死死地矇住,人在寒冷的時候最容易睡著,這也是我在珠峰上得到的經驗。
果然,這個辦法真的好使,不久我就睡著了,可夢裡除了琦夜還有什麼?我在夢中自嘲自己。
醒來是下午的兩點,我是被自己餓醒的,起來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開著車出了門,其實也是漫無目的地轉悠,甚至我都想著到一些藝術院校的門口,據胖子說他這樣做過好幾次,每次的女孩兒都不錯。
隨便找了個地方把溫飽問題解決了,我沒有那樣去做,而且去了一趟其他鋪子,三叔比以前更加的勤奮。
見我來了,三叔就拿出賬本和我對賬,我實在沒有這個心情,就推掉了,然後夾著尾巴離開了。
坐在車上我真的不知道該繼續去哪裡,我想不到琦夜給我的傷害居然這麼大。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來問:“誰啊?”
“是我。”紅魚說。
我問她有什麼事?紅魚說:“一會兒,我發給地址給你,你過來一趟。你的事,胖子跟我說了,我帶你看一個很重要東西。”
紅魚根本不等我反駁,掛了電話就把一個地址發給了我,上面寫著:“胭脂衚衕的某個地方。”
看到這個地址我愣了一下,胭脂衚衕屬於八大胡同之一,曾經是有名的煙花柳巷,清朝時期的官員經常來這個地方,是用來尋花問柳的,難不成他們是想給我找個那種型別女人爽一下,然後把琦夜忘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童女屍
我在北京生活將近兩年的時間,可大多都是走那麼幾條特定的線,幾個鋪子、呂天術家中、還有就是胖子所在的公主墳,就連號稱另一大古董交易市場的琉璃廠都沒有去過,更不要說八大胡同之一的胭脂衚衕了。
在進入胭脂衚衕的時候,滿目都是灰白相間的清朝時期的老房子,偶爾能夠看到一兩個重新修建的老房子,老式的水泥電線杆矗立在路邊兩旁,給我一種回到了清末時期的感覺。
我把車速放的很慢,衚衕裡邊並沒有太多的人,偶爾看到一些聊天的原住民和下棋的老頭兒之類,我下車問了一個大媽地址,便是把車開了過去。
地址所指的地方是一座很小的老院子,由於衚衕太窄,我的車已經進不去了,只能停在外面的一根水泥電線杆旁邊,而我徒步到了院子門前。
兩扇棕色的大門,上面貼著門神,旁邊的磚垛上貼著兩副機打對聯,寫著:錦繡山河歲歲壯,星辰歲月年年明。
橫批是:永珍更新。
我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便有腳步走了出來,一開門正是紅魚。她今天的打扮有些特殊,穿著一身非常素的碎花裙子,雖說她要比琦夜、張玲兒胖一些,但屬於那種耐看的女人,尤其是五官非常的精緻。
“進來!”紅魚給我讓開了地方。
我有些遲疑,看紅魚這幅打扮有點兒摸不準她的脈,難道她除了是摸金校尉,還有其他的副業?只不過這也太扯了,我倒是覺得張玲兒要是做這一行還能接受,以紅魚的性格來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走進了院落,發現小院子非常的擁擠,勉強也就是三十多平米,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三南三正,並且有東西耳房,院子中央還種著一些應季蔬菜。
在正房房簷下,放在兩把長藤椅和一張短腿小木桌,桌子是松木的,由於沒有上漆,松木的紋路還是非常的清晰,上面擺著茶壺和茶杯,茶壺非常的值錢,是紫金的,從樣式來看是清朝乾隆的紫金釉茶壺。
紅魚讓我坐下,同時給我倒了一杯茶。我也沒有直接開口問她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畢竟現在什麼事情對於我來說,都顯得是那麼的無聊,這也是心態所制,我就拿起那個茶壺看了看,說:“想不到這小院裡,還藏著這麼一件珍品。”
紅魚喝著茶說:“我師傅送給我的。”
我問:“米掌門現在怎麼樣了?”
紅魚苦笑道:“你師傅沒有跟你說嗎?”
我說:“說過那種怪病。”
紅魚嘆了口氣說:“師傅她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飯都是我或者其他弟子送進去,幾乎都不怎麼出來。”
她沒有說透,我也就沒有再問,看來情況已經非常不樂觀了。我們又聊了一些最近古董界的情況,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聊的,畢竟大家都在北京城裡,要是有什麼事情,早就已經聽說了。
短暫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