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毫不猶豫地魚貫而入。進去之後,看了看好像是一個空曠的院落,除了周圍每隔三米出現一尊青銅雕塑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
前後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可現在我們兩支合併的隊伍,幾乎對半的折損,四個昏迷不醒的人齊排排的躺在地上,要不是還能看到她們胸口輕輕的一起一伏,我都會以為她們已經死了。
目前來看,我們無法再前進了,即便再走一段時間就是金鑾殿,我們也不能每個背個昏迷不醒的人過去,再有危險肯定就炸了窩,到時候不但會害死她們,就連我們自己也他孃的夠嗆。
自私點來說,我最擔心的還是琦夜,幾次去看她的情況,都沒有要醒的跡象,我就去給她喂水,胖子也從揹包裡拿出了水壺,忽然咦了一聲,他搖了搖水壺罵道:“我操,不會吧?那粽子居然把胖爺的軍用水壺都戳了個窟窿。”
我回頭一看,就看到在綠色的水壺靠右的地方,一個彷彿被鑽頭打穿的窟窿,裡邊所剩的水沒有多少,胖子就覺得太可惜,想要把殘餘的水往嘴裡倒。
“別喝,有毒。”霍羽一把攔住胖子,就將水壺奪了過去,把裡邊水往地上一倒,就看到水一接觸到地面,立馬冒起了白煙,像是濃硫酸一樣。看的我們都是一陣的錯愕,顯然那女屍的指甲含有劇毒。
胖子更是拉了拉他脖子上的肥肉,嚥了口唾沫說:“我操,真他孃的毒,這狗孃養的。”旋即,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