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一死就是三個。”
“也只能這樣了。”胖子說著,把槍背後,除了彈夾之處,把散碎的子彈也一起帶著,他說:“這樣就有備無患了,小哥你他孃的抓緊點啊!”
“行了,知道了。”不耐煩說著,我也學著胖子那樣收拾好一起,兩個人輕裝上陣。
在這個石室裡邊轉了一圈,只發現一個祭祀臺,果然那道門和祭祀有所聯絡,我知道西王母還沒死,但她肯定想不到我們能到這裡,說不定她正在外面繼續忙著收集血液,根本沒想到我們會進入腹地。
石室的一面牆,又有一道門,只不過這門是石門,而且地面用最近推動過的痕跡,所以灰塵也就非常薄。
“孃的,這就是墓門,也太寒酸了點吧?”胖子嘀咕了一聲,上去摸了摸笑道:“還真是。”
我說:“看情況,這是最為古老的墓室,可能要追溯到五千年之前,也許那時候還沒有王母樹,所以這裡就被用來當做群墓葬地宮,後來因為王母樹的出現,這才進行了改造,說不定第一代西王母也在裡邊。”
胖子笑道:“管丫的有都是第幾代,既然來了那就算她們倒黴,誰叫咱們是盜墓賊呢!”
我怔怔地看著他,說:“你不害怕?”
“害怕個屁,胖爺興奮還來不及呢!”胖子緊握著自動步槍,說:“小哥,咱們這一年可沒有多少油水,如果咱們不在這裡補充一下損失,估計會後悔一輩子,即便裡邊什麼都沒有,咱至少也能過把癮。”
我哭笑道:“行,那您摸金校尉就先請,趕快看看裡邊有什麼,萬一能出一件神器,那咱們也算是不虛此行。”
“神器不神器的倒是沒什麼,有件上千萬的冥器就行,胖爺不是那種挑肥揀瘦的人,不過見識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胖爺這次也有點底虛了,回去肯定就金盆洗手了。”胖子又在舊事重提,也不知道這話他說了多少次,可我連一次都沒信過。
我推了他一把說:“你他孃的倒是進不進,不進小爺可先進了啊,怎麼他孃的這麼多廢話。”
胖子很認真地說:“小哥,你雖然是半路出家,但是怎麼說也是卸嶺派的掌門,盜取這麼有深度的地宮陵墓,也該有點咱北派盜墓賊的講究,這事不能馬虎。”
我無奈地說:“這裡又沒香沒貢品的,小爺就是想也沒辦法。”
胖子說:“主要是意境,沒有的東西咱們可以找東西代替,比如說沒香咱們就用煙,沒貢品咱們就用壓縮餅乾,總之讓要墓主人感受到咱們的誠意,當然主要是自己安慰一下自己,求個心裡安慰嘛!”
我看著胖子沒在說話,因為已經感覺到他慫了,以前盜過的大墓不計其數,從來見他最多就是進了主墓室東南角點跟蠟燭,也沒有見他注意這麼多的繁文禮節,看樣子他說的金盆洗手,可能會是真的。
其實,我們北派的規矩很簡單,只是對於什麼都不作的南派來說顯得繁瑣,也就是進墓之前焚香上供,告訴裡邊的墓主人自己生活如何如何的窘迫,非得盜了這個墓才能活,墓主人有好生之德,靈魂得以昇華之類的,這就是在拍馬屁。
可是胖子根本就不按照套路來,他說的更加不靠譜,說我們是被逼無奈,必須借這條路走,要是不讓走,那隻能跟人家墓主人玉石俱焚,聽來好像要和裡邊的墓主人同歸於盡似的。
我說:“死胖子,你他孃的真的是沒完沒了,時間一長多生變故的道理,你他孃的不知道啊?”
胖子拔出三堆小石頭中間的煙說:“你一根胖爺一根,剩下的一根裝回去,這不能浪費,意思到了就成。”
我接過煙很嚴厲地說:“死胖子,小爺在這裡鄭重警告你,如果進去了之後,不讓你碰的東西絕對不能碰,知道了嗎?”
胖子說:“這次你就放心吧,胖爺絕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說:“你知道就好。”
在抽完了煙,我和胖子一起去推石門,發現門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們就順著門縫往裡邊去照,很快就發現裡邊橫著三塊巴掌寬的石頭,將門死死地卡住。
我問胖子:“這怎麼辦?”
“倒點醋,涼拌。“胖子笑著,要摸我的脖子,我閃開問他幹什麼,胖子說要借我的卸嶺甲用用,在交給他之後,他把用一段兜里尼龍繩拴住卸嶺甲,然後去鉤。
“你行不行啊?這怎麼還沒鼓搗開呢?”我等的有些煩躁,催促他:“你他孃的快點。”
胖子滿頭是汗地罵道:“狗日的,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