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的時候遇到那種事情,早就找她幫忙了,畢竟人家也是一派,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壓力估計比我小不了多少。
我把和柳源的通話以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胖子吃著小籠灌湯包,滿嘴是油地給我提了一個人,說:“小哥,胖爺知道一個人能勝任。”
我問他:“是誰?”
胖子說:“估計也只有古月了,她的本事你見過吧?那可是能手撕活人的,要是把這手藝一亮,即便給對面一輛坦克,他們也要跑出二里地才敢回頭放兩炮。”頓了頓,他說:“只是,咱們沒有她的聯絡方式,而且也請不動這位姑奶奶。”
我頓時就蔫了,古月是最佳人選,可找不到人不等於白,估計也只有呂天術知道她的行蹤,可是我又聯絡不到呂天術,這就相當於陷入了一個死迴圈之中,想到跟沒想到還是一樣。
我試著給霍羽打了電話,意思是問問他有沒有辦法連續到,但打過去才知道,這傢伙居然關機了,這種情況只有兩個,一個是他的手機沒電了,另一個就是下地幹活了,而他的簡訊說他無法回北京,顯然是後者的機率大一些。
吃完東西,胖子說:“看樣子是能去找紅魚想想辦法了,要不然卸嶺派就要易主了。”
看情況也只能這樣了,說話間我們就打車到了紅魚的本鋪,但她的夥計說她一大早就出去了,這些可把我們搞的傻眼了,不過還是胖子腦子轉的快,說他知道紅魚在什麼地方。
接著,我們又打了車,可開車的司機問我們,後面是不是我們的朋友,本來後面就一輛坐著我們的三個夥計,自然點頭說沒錯,也不知道這司機疑神疑鬼地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