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必須要把她快些從蛇肚子裡邊救出來,晚一秒都可能超過最佳的營救時間。
胖子的膽子最大,第一個就跳了到了東皇鐘的鐘口處,還沒有等他反應,瞬間一條如同綢帶般的影子射了出來,而胖子就像是中了一支利箭,直接被撞飛出去,倒摔了幾個跟頭,直接撞在了冥門上。
我也算是急中生智,手裡袖珍火銃的扳機已經被我扣動了,瞬間子彈衝出了槍膛,而那條東西還沒有落地,甚至大家都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已經被子彈打飛出去。
但這還不算完,在我們看清楚那是一條小腿粗的黃青色環形蛇的時候,整條蛇頓時就炸開了,放佛在它的身體裡邊安置了一顆小型的炸彈似的,我瞬間才理解張玲兒跟我說的子彈的不同之處。
同時,我的罪惡感也更加深了,當時要是這把槍在張玲兒的身上,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記得她身上除了一把匕首,也就是一把工兵鏟,這種東西對蛇的傷害力,遠遠不足以一顆子彈來的威力大。
胖子揉著胸口看了看蛇,又看了看我,說:“小哥,即便張玲兒在它的肚子裡,有你這一槍,她不死也得死了。”
我也沒心情和胖子說什麼,而且覺得他說的是對的,可是剛才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都是下意識做出的反應,現在說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希望張玲兒的命要比我想象中的還大。
“我操,這傢伙沒死。”胖子忽然原地就跳了起來,而那蛇正如他所說,以眨眼的功夫游回了東皇鍾內,地上只留下一截蛇尾,還有一條稀稀拉拉的血跡。
我拼了命地朝著東皇鍾跑了過去,大概誰都沒有想到我的反應會這麼大,都楞在了原地,而我整個人已經跑到了東皇鐘的鐘口處,這是整口鐘最大的地方,別說是鑽進入,要是深度夠的話,之前見過的那條巨蟒鑽進去都沒有問題。
在我猛虎撲食般地衝到了鐘口,早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害怕,只想著不管怎麼樣都要把張玲兒救出來,這時候胖子的手電也照了進來,當看到東皇鍾裡邊的情況,我整個人就怔住了。
胖子以為我中招了,在他的手拉住我胳膊打算往後扯的時候,他特意瞄了一眼裡邊,可同時他也愣住了,因為我們兩個都看到,裡邊有著一條渾身是血的蛇,正盤了一個餅子,而張玲兒就在那個餅子中間。
還不等我和胖子做出反應,古月整個人就鑽進了東皇鐘的內部,她的小手直接抓在了蛇的腦袋後,那蛇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她,而她好像早有準備,手裡的匕首飛快地朝上一插,直接血淋淋的匕首就從蛇頭上戳了出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不要說我和胖子,隨便換個人也反應不過來,當她拖著整條蛇彎著腰從東皇鍾裡邊走出來的時候,對我們兩個說:“你們兩個進去救人。”
這樣我們才反應過來,胖子嘴裡一個勁地對古月稱讚不已,搞得就好像他的女神似的,在我和胖子準備把張玲兒從裡邊抬出來的,胖子忽然發現了一個三菱的奇怪東西,就好像鈴鐺裡邊的小銅舌似的,他順手就摘到了手裡。
我想不到胖子在這個時候還想著摸金,就忍不住踢了他一腳,胖子倒是什麼都沒有說,兩個人就從裡邊把張玲兒抬了出來。
琦夜給張玲兒檢查了身體,發現出了有幾圈好像游泳圈似的勒痕之外,並沒有新增新傷,這是因為這條蛇並非是毒蛇,不會像毒蛇先把毒液注入獵物的體中,只是用“捆綁”的方式,要把獵物束縛到死,然後整個痛下。
這應該是我們發現的及時,因為張玲兒的頭髮已經有溼漉漉的粘液,是我們的出現讓蛇無法在安靜的環境下吃掉她,也算是她的造化,白白撿了一條命。
琦夜說:“她沒什麼事,只是暫時暈了過去。”
我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時候卻發現古月正用刀將蛇的身體劃開,這條蛇還沒有完全死掉,身體不規則地扭動著,可是任憑它怎麼掙扎都無法拜託古月的那隻小手。
接著,我眼睜睜地看到琦夜從蛇的身軀中拉出一個深綠色的東西,只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而她揚起頭直接吞了下去,看的我一陣的口乾舌燥,但我已經意識到那就是蛇膽。
蛇膽是一味寶貴的中藥,蛇膽以其重量和體積與整條蛇相比,幾乎達到可以忽略的程度,可單就經濟價值來說,卻恰恰相反。
一條蛇的價值,有時其百分之六十到七十就在膽上,但蛇膽的大小並不完全一致的,若取兩條大小粗細完全一樣的同種蛇,其膽的大小也有差異,往往是雄蛇的膽比雌蛇的膽大得多。
但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