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估計這“草頭”的名號,也就是從這裡來的。
“張爺!”草頭進來之後,便是叫了一聲。
我之前也和他有過數面之緣,只是呂天術一共有三十多個鋪子,所以並不是特別的熟悉,但現在是我用到他的時候,自然也是笑臉相迎,給他和胖子各丟了一支菸。
我讓他坐下之後,就問草頭:“你的鋪子怎麼樣?”
草頭掃了一眼我的鋪子,抓著蓬亂的頭髮說:“我鋪子的損失倒不是很大,之不過夥計們都掛彩了,花了老子一大筆醫藥費。”
我說:“沒事,這錢我來掏。”
草頭說:“謝謝張爺。”
“不用客氣。”我看了看錶,便皺起了眉頭,說:“地虎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操!”草頭罵了一聲,說:“這傢伙的鋪子是卸嶺派之中少有幾個沒有被砸的鋪子,說不定正和張爺您擺譜呢!”
胖子立馬就罵道:“他孃的,那也不能尾巴翹上天啊?”
草頭看了胖子一眼,兩個人互相點頭,顯然之前也打過照面,但並不熟悉,他說:“誰說不是呢,老子懷疑這件事情他也摻了一股。”
我一愣,問他:“什麼意思?”
草頭說:“他孃的,老子的鋪子和他的鋪子距離只有兩公里,憑什麼找我的麻煩而不去找他的?再說了,當時我們糾纏了很長時間,這傢伙都沒派人過去幫忙。”說到這裡,他看向我:“張爺,你說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他?”
“他孃的,還沒有進門,就聽到傻筆草頭在說大爺的不是。”這時候,門外響起一個粗狂的聲音,接著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