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好像那邊發生了車禍,先坐下來喝口茶。”
胖子就點著頭,說:“這是我兄弟張林,這次是我們一起下的鬥。”然後他對我說:“這是紅魚姐姐,和我一樣都是摸金校尉。”
我連忙說:“早就聽胖子說魚姐的大名,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了!”雖然我是一個失敗的商人,但這種交際我還是綽綽有餘,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紅魚起身對著我行了一個平禮,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就連忙也站了起來,對著她抱了抱拳,兩人這才坐下。紅魚打量著說:“張小哥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卸嶺派的高手,讓小女子佩服。”
對於她這種酸不拉幾的話,我還真是無法適應,感覺好像自己穿越了似的,笑著算是禮貌回應,就去看胖子,這傢伙怎麼連我的底都給人透了,胖子嘿嘿一笑說:“小哥,這不是我說的,你成了呂天術的關門弟子,北京城這條道上的人都知道了”
我哦了一聲,原來還有這一茬,就對紅魚說道:“是魚姐的師傅要買我們手裡的冥器?”
紅魚微微點頭,示意我們前面的茶杯,說:“請喝茶。”
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胖子和紅魚聊了很多最近北京城裡行業內發生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我比較感興趣,就是有一隊人在去珠峰尋龍,結果回來的就有一個人,而且那人回來不出三天就瘋瘋癲癲,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