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刻意的笑,“閨女,這車不錯啊。”
喬汐看見他,眼神頓時冷凝,聽到他的話後,更是覺得開始反胃,她開啟車門想要進去,可這時喬望卻喊住了他,“喬汐,表哥死了。”
喬汐的動作頓住,她沒有回頭,“我知道。”
“你知道?”喬望走到她身邊,眼底都是憤恨,“你知道為什麼不來葬禮!”
喬望看著她一身打扮,還有那價值不菲的車,心底的怒火不斷噴湧著,“表哥死了啊,你怎麼還能這麼好好的活著!”憑什麼她就能這樣光鮮靚麗的活著,自己卻要勞心勞力的幹活,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那我該怎麼樣?”喬汐看她,眼底一片冷漠,“難道我應該活的生不如死,然後慘死街頭才行嗎?”
“你知道表哥對你——”
“我知道啊,”喬汐打斷她的話,“所以我更知道,他不會願意我過那種生活,一輩子活在悔恨與怨念當中,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他不會希望我那樣活著。”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瞭解他,而你喬望,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他。”
“走吧。”車內傳來清冷淡漠的男聲,打破了他們之間緊繃的氣氛,這時喬家三口才注意到車內的人,喬母一眼認出紀承安是當初在飯桌上帶走喬汐的人,喬望自然也認得他。
聽到他的話,喬汐也坐回車裡,關上車門後,司機開車離開。
喬汐靠著他的肩膀,有些疲憊的閉上眼。
“你說得對。”片刻後紀承安突然道。
喬汐疑惑的嗯了一聲。
他摟住她的肩膀,低聲說:“他希望你好好活著。”霍昱,會希望她好好活著,只有她好好活著,才值得他用生命去換取。
喬汐微彎嘴角,嗯了一聲。
而在他們身後,喬家三口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有些呆了,喬望回過神來氣憤地拉住喬母的衣袖,“媽,你剛才幹嘛不攔住喬汐,你看到她穿的衣服了嗎?還有那個男人,我知道那個男人,他非富即貴知道嗎?你剛剛要是哄著喬汐回家,說不定她心軟了就把我們家的那些欠款給還了。”
喬母聞言不可思議的看了喬望一會兒,抿著唇:“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什麼話,還指望著你姐還錢,她不恨我們就算好的了,別想你姐這條路了,這錢該我們家還,走吧,還得給你爺爺上香。”
喬望不死心,氣的直跺腳,“幹嘛死心,你看看她坐的車,你再看看她的衣服,你看我現在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了,還得起早貪黑的幹活還錢養家,你就捨得看我這樣子啊,再說了,你倆以後老了,我還得還債,還得養你們,我得累成什麼樣!”
喬父喬母看著喬望,眼底都寫著不可置信。
喬母突然想起喬汐那時對他們說的那句話:有些人註定得不到父母的愛,有些人,也註定得不到兒女們的孝。
她紅著眼睛嘆口氣,轉身往裡走。
喬父怒罵喬望一句:“你不想養我們就滾!現在就給我滾!”說罷跟著喬母走了。
喬望咬著嘴唇,最後還是悶聲跟著他們往裡走。
*****
喬汐孕期七個月時。
晚上,她躺在床上看雜誌,紀承安在浴室裡洗澡,過會兒她聽到開門聲,就見紀承安圍著浴巾,□□著上身走出浴室,白皙順滑的肌膚溼潤著,有幾顆水滴順流而下,從寬闊的胸肌流到壁壘般的腹肌那裡,啊,真是秀色可餐。
喬汐嚥了咽口水,把雜誌豎起,眼睛卻不經意地向紀承安的方向瞄,想想自從她懷孕以後,他們就沒有再做過了,眼神漸漸向下,到某個邪惡的地方,她開口喊他:“紀大人?”
“怎麼?肚子難受了?”紀承安已經習慣喬汐對他的這個稀奇古怪的暱稱了,她大多數都叫他這個,有時候還會叫他紀主任,生氣情緒不穩的時候,就叫他紀笨蛋,反正對他來說,叫什麼都無所謂。
“沒有,你過來。”
紀承安草草的擦了擦頭髮,坐到她身邊。
喬汐眼神閃爍,轉了轉才問:“那個,我七個月了,醫生也說我胎相穩定呢。”
“我知道。”每次檢查結果他都和醫生研討過了。
“那個,我們七個多月沒那個了……”她吞吞吐吐的說:“你會不會想啊?”
“想?什麼?”
喬汐眨眨眼,這傢伙不會不懂吧,一臉無辜疑問歪著頭給我裝什麼純情!明明到床上就是一條優雅的大白狼,不饕足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