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祛風通絡,散瘀止痛的功效,還有麻醉的效果。但是白龍鬚有小毒,微量使用還是可以的,新蘇蘇泡的藥缸裡就有白龍鬚。趙秀兒在這家家是醫生的山寨裡渡過了這許多年,對藥裡也不陌生,她明知道新蘇蘇的藥裡有白龍鬚還要在往裡加白龍鬚,就是想讓藥劑過量,到時候這微量的小毒就會變成要人命的大毒。新蘇蘇泡在這樣的藥缸裡,身體又是那樣的虛弱,這白龍鬚的毒就會輕鬆的侵入他的骨裡,慢慢的新蘇蘇就會覺得渾身乏力,當白龍鬚的毒侵入血液,在隨血液流向心臟,就是新蘇蘇小命嗚呼哀哉的時候。但是誰也查不到她是為什麼死的,只會覺得她因為是身體太過虛弱,而受不了溫泉與藥湯猛烈的藥性,才會死去,她趙秀兒的如意算盤可謂是打的噼啪響。
趙秀兒躲在隱蔽處一直不得手,四位長老不停的檢視新蘇蘇的傷勢,研究對應的辦法,直忙到天黑才回去。趙秀兒就一直等到天黑,為了馬風她可真是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絕心了。趙秀兒看著長老們已經離開,看護的人又不知道去了哪裡,趙秀兒便悄悄的來到新蘇蘇身邊,看著坐在藥缸裡的新蘇蘇,她心生嫉妒“這女人是比我長的漂亮,但是長的漂亮又怎麼樣,她註定是個死人,馬風註定是我趙秀兒的人”
趙秀兒一邊想著,一邊掏出了裝有白龍鬚草粉沫的盒子。她必竟沒有做過這種事,有些緊張害怕起來。一是這裡是禁地,寨主已經三令五申閒雜人等是不能來這裡的,二是這害人的事情她趙秀兒也是生平第一回。她是為了得到馬風不得已而為之。她本想倒進去半盒子,卻聽到不遠處有凌亂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趙秀兒一個緊張手沒拿穩,連盒子帶藥粉一起掉進了藥缸裡。趙秀兒想伸進手去撈出裝藥粉的盒子,可是腳步聲已經很近了,趙秀兒什麼也不顧不得了,只得落荒而逃,趙秀兒眼看跑遠是已無希望了,又躲到剛才她藏身的地方,向新蘇蘇那邊看去。隨後藉著月光趙秀兒一清二楚的看到這傳來的腳步聲不是別人,正是馬風。
喝了酒的馬風本想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安睡,只要一閉上眼睛全是新蘇蘇的音容笑貌,馬風知道如果今夜不去看一眼新蘇蘇。他今天晚上就不要睡了。馬風醉眼惺忪根本沒有看到剛才有個人影從這裡竄到黑暗處,他的眼裡只有新蘇蘇。他走到新蘇蘇的藥缸前,慢慢的坐了下來,抬起手來,摸著新蘇蘇垂出藥缸外的長髮萬般愛憐。或許是酒精讓他麻弊了,他把新蘇蘇的頭髮放到了臉上,輕輕的聞著她頭髮上淡淡的藥香味。此刻他並沒有覺得這藥香味刺鼻,而是讓他心情平伏的良藥。
也許酒精已經上過頭頂,馬風開始對著新蘇蘇自言自語起來“你說你這個女人有什麼好,讓哥們這麼牽腸掛肚的。你看看你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摔成這樣,還得讓哥們救你。你要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捨得讓你受這麼大的罪。吃那麼多的苦。就為了抓一隻爛蝙蝠,像個拼命三郎一樣,把自己弄成這樣。你說你要是終身殘疾了怎麼辦。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唉,哥們只好認栽了。無論怎麼樣,我都會養你一輩子。”說著馬風欠起了身,摸著新蘇蘇的臉,情不自禁的,吻向了她的額頭,慢慢的移向鼻尖,慢慢的他的唇向新蘇蘇的雙唇印去。雖然馬風也覺得有點趁人之危的味道,但是他又能怎麼辦呢,他愛極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只有在昏迷時,才完完全全是他馬風一個人的。
趙秀兒看在眼裡,恨在心裡,原來她心裡一直掛念的馬大哥真的喜歡這個半死不活的賤人。馬風輕啄著新蘇蘇的雙唇,他多麼希望他愛的女人能給他激烈的回應,可是新蘇蘇依舊緊閉著雙眼不醒人世。酒精讓他失去了理智,在輕啄之後馬風卻是盡似瘋狂的狼吻,他愛她,對的,馬風知道自己已經陷進去了,他沉浸在這種感覺中無法自拔;當然對於自己的淪陷,在他心裡根本是不想自拔。
忽然新蘇蘇渾身開始抖動起來,馬風忽然驚醒,他感覺新蘇蘇這不是抖動,而像是抽筋。馬風立即用手搭了脈,新蘇蘇的脈搏時有時無,他立刻慌了神大喊著“來人啊,快來人啊”
不遠處跑來兩個小姑娘,慌慌忙忙的問道“大少主”
“快去叫四位長老,還有我爹過來,新姑娘出現不適”馬風已經急的恨不得此刻坐在藥缸裡就是自己。
趙秀兒在不遠處聽的一清二楚,她的嘴角向上揚了一下心想“看你這個賤人還不死”
一陣凌亂遭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四位長老,姑婆,馬御還有馬雷,都勿忙的趕來。馬雷腿腳最快最先來到馬風的跟前,當他看到還在抽搐的新蘇蘇時,急切的問道“哥,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