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聽我說”神秘男人說著“我讓你們十一點以後在來,首先你們沒有守時,第二,不要讓月光照進棺材裡,你們也沒有做到,這才導致出現了這種狀況。”新蘇蘇毫不理會神秘男人在說什麼,只一味的大喊“你個神棍,這都什麼年代了,肯定是你給楊師傅吃了什麼,我是法醫,我不信這個。”神秘男人用冷冰冰的語氣說“有些事是不能用現代科學跟常理解釋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救楊師傅,你也希望他沒事吧?”新蘇蘇聽到要救楊師傅突然止住哭聲也不在掙扎,抽噎著問道“那我們要怎麼辦”。神秘男人鬆開鉗著新蘇蘇雙臂的手說道:“我長話短說,爭取時間,你仔細聽好。你是純陽命,什麼是純陽命有機會我在向你解釋,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新蘇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淚眼巴巴的看著這根救命稻草,問道“那我能做什麼?”,一會兒我要在這裡起壇擺陣,你幫我站在生門那裡”說著男人遞給新蘇蘇一串用五色金錢編結起來的五枚帝王錢“拿好,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害怕,也不要亂想,那只是幻像,我的生死就在你的手裡”。
新蘇蘇收起眼淚努力平復心境手裡握著帝王錢,想著神棍最後一句話,生死就在我的手裡,她又擔心起楊師傅,現在只能聽從神棍話死馬當活馬醫了。神秘男人以墳坑為中心,用紅絲拉起了一個等邊三角形,他讓新蘇蘇站在正東南,紅絲的兩頭穿過五帝錢,讓新蘇蘇握在手心中,又抓了兩把紅色的粉沫在新蘇蘇的腳下,“無論如何都不要走出紅色的範圍。”新蘇蘇努力的點點頭,下意識的看了看楊師傅,老楊還在棺材旁不停的往嘴裡填那些噁心的腐肉與屍水,此時的新蘇蘇心裡有一萬分的害怕,但現在她必須要冷靜,楊師傅的生死同樣也握在她的手裡,她用倔強的眼神看著這個被她喻為神棍的神秘男人,男人向她點點頭示意,他要動手了便轉身向楊師傅走去。新蘇蘇把五帝錢攥了又攥,看著神秘男人向楊師傅走去,其實她很想對神秘男人說一聲小心點,可是她並沒有說出口,在心裡她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雖然她現在依然對眼前的神棍頗有成見,但還是希望他能夠平安,只希望這場惡夢能早早的結束。
神秘男人走到楊跟前,伸手就把老楊從墳坑裡拎了出來,一個反手打在老楊的額頭,老楊被打怒了,發了瘋的撲向神秘男人,眼睛鼓出眼框。神秘男人巧妙的躲閃著,一個伏地轉身騰起,手裡卻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支銅杆的毛筆。神秘男人雙手一捻,筆尖直照老楊面門戳去,老楊一個踉蹌倒地,沒有站起來卻大口大口的吐著那些剛剛吃進去的腐肉與屍水。毛筆在神秘男人指間畫了一個漂亮的圈,又戳向老楊後腦的啞門穴,老楊忽然往前倒去便暈了過去。男人伸手按住倒下的老楊,讓他平躺在地上往他嘴裡塞一粒藥丸。新蘇蘇看到這裡終於稍稍鬆了口氣,總算結束了,新蘇蘇剛想跑過去,卻發現老楊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從他的身體上飄起了一層青黑的煙氣。這層煙氣慢慢飄起,想聚攏在一起但是散開了,如此反覆了幾次最終也沒有聚在一起。神秘男人並沒有理會這層飄起的煙氣,他把老楊安頓好,站起身,毛筆在指間旋轉著,新蘇蘇感覺到一股氣流湧來。煙氣忽然向新蘇蘇撲過來,就在這一瞬間,她聽到神秘男人喊著:天地乾坤,日月光明,驅黑逐惡,人間蒼蒼。只見一團火光從神秘男人指間噴出,緊隨其後追著煙氣也向新蘇蘇這邊撲過來。火光追上煙氣團團包圍著他,發出闢叭的響聲,黃色與藍色的火光交映,好像在經歷殊死的惡戰。一股魚腥味瞬間迷漫在空氣裡,讓新蘇蘇透不過氣,新蘇蘇感覺自己的頭頂有什麼東西滋滋湧出來,想有噴發之勢卻被什麼東西困住了,讓她頭疼的快要裂開。
不料煙氣狡滑竄出火光的包圍,轉頭又朝神秘男人飛撲過去。新蘇蘇忍著頭疼始終沒有離開紅色範圍,手裡的線嗡嗡做響,她緊緊的攥在手裡,血漸漸的從她的手心裡滲出來,她卻絲毫沒有查覺。煙氣與男人撕纏在一起,煙氣在慢慢的變淡,看來已處於下風,但越是這樣的敵人卻越是可怕,煙氣再一次轉向新蘇蘇帶著同歸的於盡的架勢瘋狂的撲過來,新蘇蘇舉起了手中的五帝錢,閉上了眼睛,倔強著想著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走出範圍。一陣呼嘯的尖利聲傳來,瞬間又一安靜了,沒有風聲,沒有尖利聲,新蘇蘇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一切都結束了嗎?新蘇蘇慢慢睜開眼睛,周圍一派被颱風肆虐過的景像,月光好似被浣洗過一樣白閃閃的灑向地面,老楊還直挺挺的躺在原地,神秘男人向新蘇蘇走過來。新蘇蘇萬萬沒有想到是她的純陽之命救了她,一個女孩子有純陽之命不是一個好事克父克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