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五分成就很不錯啦!”
“啥啊!我告訴你啊!”宋志濤輕輕的往翠花面前靠了靠後低聲說:“我這閨女啊!還是個處嘞!”
“啥!開啥玩笑啊!當了那麼些年坐檯小姐,她還能是個處?她要是處那我還是處呢!”翠花跟打了雞血似的昂頭道。
“滾你個死老鴇!你自己開啟門去看看去!光溜溜的躺那呢!”宋志濤指著臥室門說道。
翠花趕忙輕手輕腳的過去開啟了門,將頭探了進去。
宋靜雅聽到她要進來,趕緊的又裝死過去。
翠花看見那染紅了的床單,眼睛就瞪大了,“哎呀媽呀!!還…真…真是個處啊!”翠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嗨!怎麼樣!?能賣個好錢吧?”
“哎呀!宋志濤啊!你…你咋自己還下手了呢……她怎麼說也是你…那……”
“那…那啥啊!她是被王茹雪那個騷賤人從外面偷回來的!那賤人走的時候在抽屜裡留了張紙條呢!”
“啥紙條?”
“啥紙條?還能是啥?說是讓我好好養著,這姑娘隨她親媽,長大了肯定漂亮!讓我當童養媳養!我也是想等著她初中一畢業就收了她!誰知道這死妮子不是東西的當了坐檯小姐!當就當吧!還他媽傳的街坊四鄰的都知道!你讓我臉往哪隔啊?我總不能讓人家說我娶了個小姐吧!”
“唉!算啦!地方我找好了!咱們待會天再黑點,人少點的時候,咱就裝上車拉到我給她準備的那個小屋去!”
他們的對話都進了宋靜雅的耳朵,宋靜雅的心裡滾滾的血水在翻滾,卻又不敢動彈一絲一毫。只盼著熊光頭快來救自己。
……
馬家鎮的路不好走,歪歪扭扭的。
一個破面包裡,坐著六七個左紋青龍、右秀白虎的寸頭小青年。前排的副駕駛熊光頭那大肚子正上下的顛簸著。
“熊哥!這宋靜雅離開咱店了!咱還幫她幹啥呀!?”一群人被這山路顛的一上一下都跟散了架似的了,其中一個小夥忍不住的抱怨道。
“告你順子!咱倆是兄弟不?”熊哥頭也不回的張口說道。
“是!當然是!”
“以後你要去別地方混了,那咱倆還是不兄弟?”
“也是啊!那必須的啊!”
“那不就得了!靜雅是我妹子,這輩子就一直是我妹子!再說了,這宋靜雅那是你們這些泛泛之輩比的了的!”熊哥後頭瞅了瞅自己這一群狗頭蛤蟆眼的窮酸弟兄,一臉鬱悶的咧了咧嘴說。
“此話怎講?”順子心想這熊哥也沒怎麼誇過女人啊。難道就是因為宋靜雅是店裡的花魁?
熊光頭看著崎嶇的路對司機大聲道:“你快點開就行!顛不死!”看著車燈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亂飛,他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宋志濤是個什麼樣的畜生,他是打過交道的。那種人就是親生閨女也不會放過,更何況長的如花似玉的“撿”來的宋靜雅。
想起剛才順子問的問題,熊光頭那霸氣的臉上頓生莊重:“我從來沒見哪個女人在咱那種地方能不變壞的!我問你們,咱們店裡誰不吸菸?”
“宋靜雅!”眾人說。
“誰沒被你們這些王八蛋們摸過?”
“宋靜雅!”
“你們想摸宋靜雅嗎?”
“想!真想!”
“為什麼摸不到!?”
“她很狡猾!”
“放屁!她讓你們摸你們敢摸嗎?”
“別說,還真下不去手。”,“對,看著特想,那人往那一站還真不好意思。”,“唉唉唉,我也有那種感覺。不過她那眼神還真是會勾人呢!”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說道。
熊光頭一聲“放屁”後打住了一車的一輪。
回過頭看著這幫人很認真的說:“你們一個個的都沒說到點上,也沒說到自己心裡去!我,熊光頭!是打心眼裡佩服她!所以,讓我碰她我都不敢碰!知道我為啥佩服她不?不為別的,就為她從十二歲到了咱金詠,一混六年,人家還能熬出時間來考上名牌大學!人家是狡猾,那是因為人家聰明!他是會勾引人,那是人家被逼出來的,不狡猾、不勾引人的能在店裡攔住回頭客!?人家不抽菸,是人家宋靜雅心裡就從來沒有想變壞、從來沒想跟那種骯髒東西長久待下去!這個女人,我告訴你們!她絕對不簡單!不信你們等著瞧!”
一車人聽見熊哥如此說後,都羞愧的底下了頭。確實,宋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