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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被付俊以聽見可是麻煩!

沒想到沒招來付俊以,顧城南倒是冷著臉走過來一把拍掉嚴旗捂在宣莞嘴上的手,把醉悠悠的宣莞攬在懷裡。他低頭看看她粉撲撲的小臉兒,眼睛懵懵地盯著嚴旗的衣服眨巴眨巴,安安靜靜的。看樣子是醉蒙了。

“再有下次,你就捲鋪蓋去白馬寺過日子。”

當年因搶劫案老大被抓,嚴旗被逼的無處藏身跑到白馬寺做了兩個月和尚,那吃齋唸佛的日子這輩子是記了。

嚴旗趕緊乾笑兩聲,“誤會誤會,嫂子醉了,四哥你們就先回吧。這兒有我和老大呢!”

顧城南看看懷裡的人兒,確實不適合再待下去了。他朝嚴旗點點頭抱起宣莞走了。

見顧城南離開,兩人轉過頭拿起兩杯酒,房老大這才敢撇撇嘴:“那丫頭是剛出生的小貓小狗啊!還能一巴掌捂死嘍?”

誰知轉過身來顧城南正站在他面前。房仲手裡拿著酒還沒入口就嗆到了——被吐沫嗆到了。

顧城南看著房仲,手伸到嚴旗面前:“我的錢包。”

☆、書房禁地

這次婚禮舉辦的盛大連晚上的安排也相當豐富,可宣莞已經喝到不省人事,顧城南留下嚴旗和房老大自己推了好幾撥挽留帶宣莞回了家。

宣莞本就沒有酒量,車行在路上迷迷瞪瞪的她還非要開啟窗子,結果這風一吹就更醉了。顧城南見狀強行關上了車窗,宣莞重新靠回椅背安靜了下來看著他不說話。

顧城南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酒後耍酒瘋的習慣,趁著她現在還算老實趕緊開回家。

但沒一會兒她又不老實了,伸手戳戳他的臉,抻抻他的袖子,又拽拽他的衣角,自己咯咯地傻笑個不停。

“宣莞別鬧,咱們一會兒就到家了。”顧城南強壓著燥熱推開她的手。

從領證那天算起顧城南心裡就一直繃著弦兒,認定兩人就算要做什麼也要她是在意識清醒、心甘情願的情況下。多長時間,他願意等。眼下宣莞意識不清醒,他明白斷不能這時候趁人之危。

可若是平時他還能自控,但剛剛被人強行敬了兩杯,眼下酒勁四起,宣莞這麼撩撥他,他也開始有些把握不住了。

宣莞跟沒聽見一樣,伸手戳戳他臉頰,“咦?你臉上怎麼僵僵的,你是整容了嗎?那邊兒也一樣嗎?我摸摸!”說著她竟起身舉著食指要戳他另一邊臉。

她手臂伸過來正擋住了顧城南的視線,他頓時手忙腳亂。這丫頭平時乖乖的說什麼聽什麼,怎麼喝了酒就這麼難應付了呢?她這麼不老實實在危險,顧城南趕忙右打方向盤一個剎車停到了路邊。

待車停穩,顧城南轉頭看她,她也正轉正身子與他四目相對,不知何時臉上已是淚眼模糊。

心裡還是抹不去那個人的影子吧?他無奈。

“哭吧,你能好過一點兒就哭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他心疼起來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可誰人知他的心也是真正的疼。

看著她一次次為別的男人流淚神傷,他束手無策,等著她,卻無論再靠近始終無法得到她的心,他強忍著安慰自己,終究會有那麼一天,她愛上他。

他能等,可到底,還要等多久?

他雙手捂在她的臉頰,宣莞一時累了眼皮沉沉地垂了下去。最後的一滴淚被擠出眼眶,落在他的拇指指尖。

他再也忍不住,眼神灼灼盯著她粉碎了理智,那帶著欲。火吻佔。有了她的唇。

顧城南擁著她的身子毫無技巧地撬開她貝齒輾轉深入不斷索取。她舌尖香檳的芬芳肆意在口腔,把他醉的神魂顛倒。

但一瞬間他卻定格不動了——她給了他回應。小小的舌頭動了動,竟回吻著他。他卻恢復了理智,她的回吻是給他的嗎?

回家時天已經濛濛發黑。顧城南抱著熟睡的宣莞走上樓。周圍的傭人又是拿拖鞋又是連忙去找醒酒藥,稀疏的動靜驚得懷裡的小綿羊一哆嗦顧城南就停了腳步不敢動了。安穩了一會兒見她皺皺眉又磨蹭兩下找個舒服的睡姿睡了過去,顧城南這才光著腳緩緩往樓上走。

來到房間將她放下又替她蓋好被子,顧城南深深喘口氣坐到她床邊靜靜看著她。

這是第幾個晚上這樣看著她了?他不記得了,但漆黑的空間裡卻好像很多次聽見她在夢中叫著那個人的名字,他的心就像上了釘子般旋轉著疼。

……

“經佑,我要是不回來你會想我嗎?”

她身後的柱子另一端,他狼狽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