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我鍾然就算是現在拿你沒辦法,日後我也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彪子急忙反駁說,“當然不是我做的!王良娣早就和我斷了!再說了,秀姐平日裡對我和我的人都很照顧。要不然昨天我也不能跟著秀姐去打架啊!”
“可是你說告密的人是你手下的人,你手下的兄弟都聽你的,沒有你的命令,誰敢這樣做?而且,剛才你和我說這個事兒的時候,是不是想有意對王良娣有所隱瞞?”
彪子急的直撓頭,皺著一張臉說真沒有,他說他不是想為王良娣隱瞞,只是聽秀秀姐說我們之間矛盾很深,現在王良娣混得挺牛逼的,怕他說出來,我一衝動,到時候自己也討不到便宜。還說告密的到底是誰,他現在也沒把握。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能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給我說一遍嗎?!”
☆、87、找段姐
彪子說他早就和王良娣斷了聯絡,是今天救秀秀姐出來的時候才知道管事兒的是王良娣,而他也不知道王良娣怎麼會爬到這個位置的。王良娣和秀秀姐不一樣,秀秀姐現在就就相當於可以出面處理事情的人,管著的都是手底下的一部分保鏢和很多的女人,而王良娣,就是專門處理那些不守規矩,或者得罪客人的人,她們兩個本來就不是負責一件事兒的人,所以恐怕連秀秀姐都不知道王良娣的存在。
彪子說不過王良娣能有這樣的權利,肯定是出賣了自己,她本來就是一個善於出賣自己換取對自己有利地位的人。
他說今天早上接到於冬陽的電話之後。就打發了很多的兄弟四處尋找,但是也是一直沒找到,是他的一個兄弟來這邊兒領一個挨罰的姑娘,恰好在路過其中一間房間的時候看見了秀秀姐,就給他打了電話,他一聽訊息立馬給於冬陽打過去了,他們去救人都是在等著那邊兒人少了,和自己的兄弟裡應外合才救出來的。
我真的覺得王良娣的心已經扭曲了,我根本不相信,她只是因為恨我,讓自己變成了這麼不堪的樣子,她真的讓人髮指!
“何秀秀的家屬是誰?”
我話還沒問完,醫生忽然出來叫人了,我急忙跑過去說我就是,醫生給我拿了好幾個化驗單子,我也看不懂,他就說讓我去交費,還讓我動作快點兒。我就沒來得及問秀秀姐怎麼樣了,唉了一聲立馬開始跑上跑下的繳費,還好我今天出來的時候帶了秀秀姐給我的卡,我還沒查裡面有多少錢,祈禱繳費的時候不要忽然不夠了。
全部繳完費之後,秀秀姐才被推入了手術室,我問了一聲她的情況怎麼樣。醫生說別的地方都好說,就是舌頭有點危險,聽說清理了口腔中的血泡之後,發現舌頭上全是被針扎過的針眼,不知道還能不能正常說話。
我一聽都覺得揪心的疼,和醫生說一定要治好。多少錢都可以,一定要治好。
秀秀姐進了手術室之後,我讓於冬陽和彪子先走了,本來讓劉晨陳也走的,但是他非要留下來陪我。我給陸蝶雨打了個電話,說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回去了,她讓我注意安全,還問用不用來找我,我說不用了,劉晨陳陪著我呢。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總算是關上了,醫生推著秀秀姐出來,她還在昏睡,臉色一點好轉都沒有,我問醫生嘴巴怎麼樣,醫生說要等醒了恢復好才能知道。
我看秀秀姐的手術都結束了,就讓劉晨陳趕緊回家了,劉晨陳不願意走,說想和我聊聊。
我知道他憋了一天了,今天一早給我打電話應該就是這個事兒,只不過被找秀秀姐給耽誤了,我想我們都已經是情侶了,我手上還帶著他給我的戒指,我們就是一體的。我不應該瞞著他。
我點點頭說我們出去說,然後關上病房門,和劉晨陳到了走廊。我們在走廊的長椅前坐下,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和一個人說我的過去,我比想象的要平靜的多,這些事情依舊是我心上的疤,還會痛,但再也不會讓我哭了,只會,讓我更堅強。
……
“這就是全部了,我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如果,你覺得我的過去好髒,好難堪,你可以和我分開。”
我說完之後,慢慢的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遞給了劉晨陳,等待著他的決定。他看著我,好一會兒,忽然用力的抱緊我說,“我覺得,我更想保護你了。”
我挺感動的,但我這一次的回答是,“不,這一次,我要自己保護自己,保護我在乎的人!”
劉晨陳把戒指重新戴在了我的手上,他說這些事情都是我不能選擇的,但他愛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