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好得差不多了,他同意了約個地點,和我交換。
我知道江陽一定會防著我,所以剩下的計劃,就要看我的了。
我立馬把這個訊息報告給了周處長,為了安全考慮,我提出希望他們能幫我保護秀秀姐的要求,周處長答應了。我們約好第二天早上,將秀秀姐送到周處長那邊兒,也就是說,第二天早上,我就要離開了。
從我上次和白總談話之後,他就把安排在我身邊的保鏢撤走了。我知道白總的意思,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他不會再強留我了,但我也不會感動,在我眼裡,白總不是好男人。不過這也方便了我和秀秀姐離開。
下午,趁著白佑哲在房間裡打遊戲,白總在公司上班,我把自己的東西和秀秀姐的東西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收拾東西的時候,秀秀姐問我要幹什麼,我解釋說。“姐,我們不在這裡住了,我們換個地方住好不好?”
“嗯,其實我早就想走了。”秀秀姐的心裡。其實精明著呢。
剛剛鎖好箱子,正碰上白佑哲去廚房拿吃的,路過秀秀姐臥室看見我們在打包箱子。我們兩個都楞了一下,我還心虛的把箱子往後推了一下。
“你在幹什麼?”白佑哲走過來問。
“我給我姐找兩件兒換洗的衣服。有問題嗎?”我不知道怎麼和白佑哲說,我要走了,我怕他追問。
“哼,我還以為兩個白吃白住的人終於有點兒覺悟。準備乘人不備悄悄走了呢,看來臉皮還是挺厚的。”白佑哲冷哼了一聲,轉身去了廚房。
晚上我把自己鎖在臥室裡,想著總是要告別,說不出來,就寫點兒什麼吧,於是我就給白總和白佑哲寫了點兒什麼,但拿起筆來又沒什麼好寫的。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在白總起床之前,我就起床了,把我寫好的東西塞進了白總的房間和白佑哲的房間,然後去樓下把秀秀姐叫醒。悄聲的拖著箱子準備離開。
剛走出院子,白佑哲就靠著牆在那兒站著,活活嚇了我一跳!
“臥槽!你大清早不睡覺,站在這兒幹什麼?”我捂著胸口叫道。
“你就打算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嗎?”
“怎麼?不是昨天還在說我不識時務,白吃白喝嗎?我這不是立馬有點兒自知之明嗎?”我拉著箱子,不想和他多廢話。
白佑哲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說道,“你聽不出來我是氣話嗎?我就說你兩句,你就要賭氣走了嗎?”
“白佑哲,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我們兩個,不會有結果的。我也不會喜歡白總。我在這裡,不過就是增添你們父子之間的尷尬罷了。我走了,對我們都好。”
“然然……”
“有緣再見。”
我甩開白佑哲的手,拉這秀秀姐離開了。周處長派來的人早早地等在白總家門口了。不過一直沒有催我。我們把行李放在後備箱,然後坐著車,在白佑哲的注視下離開了。我以為我會哭呢,但也只是不捨的回頭看了幾眼。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奔潰。早就知道的結果,早一天實現和晚一天實現沒什麼區別。
我給白總留了張字條兒,我沒有告訴他我就是孫秀娟的女兒,畢竟還沒有弄清楚我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我說了很多感謝他的話。以及我希望他能對該負責的人負責。至於白佑哲,我只是和他說了再見。
司機先把我送到了周處長那邊兒,然後才把秀秀姐安排到合適的地方去,我留下來和周處長商量對策。
確認了秀秀姐的絕對安全之後,我告訴了周處長江陽那邊的安排,江陽答應三天之後,約我到指定的地方見面。
“但江陽這個人防備心極重,而且詭計多端。我不覺得他會這麼順利的就答應了我的話,我想他應該會暗中有埋伏。”
但問題就是,不知道江陽會設計什麼樣的埋伏。不過幸好的是,江陽不知道我和劉晨陳之間的那點兒事兒,這也算是我在他身邊遠遠地安插了個眼線吧。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們這種人,對人的信任都是很難建立的,他一定會想辦法把東西要回去,還要防止你報警,還要把你也帶走。”
“那你們有什麼方案嗎?”
“我們猜測江陽應該會隨時改變交易地點,以躲避警察的追擊,甚至他可能只是引導別人去抓你,自己並不會真正現身,所以我們必須掌握最正確的地點實施抓捕,絕對不能出錯。”
“那怎麼辦?到時候我們去了那邊沒有江陽,我們不是也就暴露了嗎?”聽起來還怪麻煩的,我這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