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看著他,翹著嘴角微微抬起下巴,顧宸眼神一暗就吻了上去,他知道小蕊跟他一樣,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彼此都能感覺的到。
兩人吻了好久,直到彼此呼吸急促,都有些控制不住才停下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初冬的傍晚也十分寒冷,顧宸脫掉自己的厚外套罩在小蕊身上,牽著她的手慢慢往回走。
山路並不陡峭也不狹窄,相反是相當的平緩和寬大,只不過兩邊都是茂密的樹林,還有很多隱在草叢和灌木下的深坑,這些坑有些是天然的有些是人工挖掘的,為了防止遊客掉落,每個坑旁邊都豎有醒目的夜光牌子。
然而意外就是這樣發生的,顧宸本來和小蕊走的好好,他小聲地說著,小蕊笑著,卻不知什麼時候偏離了正路的軌道。
顧宸只覺腳下一空,本能的把小蕊往旁邊一推,人就掉了下去。
這是一個三米多深的老坑,坑口挺大將近兩米,很容易被發現,但由於山裡草木茂盛,即使定期都有護林員來清理,還是會被生命力極其旺盛的草叢給覆蓋上了,就像一個陷阱一樣等待獵物的掉落。
顧宸在之前就計算好了,下面都是鬆軟的泥土,他掉下來最嚴重的也頂多是骨折,到時候在床上躺著幾天就能好。他沒有把握自己受傷對小蕊的刺激,能讓她開口說話,但相比較選擇其他方式對小蕊進行刺激,他寧願選擇這種———既能讓她受到強大的刺激,又不會使她受到任何傷害。
小蕊對他太在乎了,哪怕他削水果時不小心劃破了手指一點皮,她都能掉上半天眼淚,緊張到比自己都疼。
可這種刺激很隨機,心理學家並不建議他嘗試,因為有時候可能導致適得其反,反而使病人對他的依賴更大,而且這治標不治本,病人的根本原因在他本人,只要他的影響依然存在,病人就不可能離得開他。
這正是顧宸所期望的。
然而事情並沒有他預測的那麼好,這個坑比他勘測的其他坑都要深一點,周圍還有凸起的石頭,他在掉落的過程中條件反射的拉了把灌木藤,手指被勒傷,小腿也磕到石頭上,疼地他慘叫了一聲。
沒過多久,他聽到一聲驚慌至極的叫聲,“顧大哥!”
他剛暗暗慶幸這種方法果真奏效,還沒來得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