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跟她說我在洗澡?”
“你女朋友?我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是哪個纏著你的女人。”語氣很是委屈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電話屬於個人*,你這麼做是侵犯我*你知道嗎?”
“我,學長,對不起嘛。”
“總之,你今天不能住在這裡。”陸奇杉給秘書打電話,很快安排好,將吳千悅送出了門。
吳千悅坐在酒店的房間裡,忿忿不平。本來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可自己卻被趕出了門。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能讓她的陸學長如此為她。
另一邊,自從那晚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聯絡,他不找她,她也不給他打電話,兩個人不知道在爭什麼,徹底冷戰了。
韓佩佩她們也不敢提陸奇杉的名字,只是陪著她上課下課,吃吃喝喝,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而陸奇杉則整天冰這一張俊臉,對於員工的犯錯他尤其惱火,就像吃了炸藥一樣,一點就著。比如,某天某會上,某同事看到老闆的黑臉,很是戰戰兢兢地報告著工作:“上一,一季度的……”話還沒說完,老闆“啪”的一下把資料夾扔到桌面上,“幹什麼,沒吃飯嗎?話都說不利索了?”同事嚇了一跳,他有點口吃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上次報告的時候老闆不是還說“沒事,多說幾遍也一樣”嗎?沒有一個人回答他,陸奇杉站起來,踢了一腳椅子,轉身走出會議室。
坐在一邊的鄧禹看著老大的樣子,終於“噗”地笑出聲。大家都看向他,鄧禹忙擺擺手,說:“休息一會。沒事,他可能有點上火,我去看看。”
陸奇杉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倆手插袋,眉頭緊鎖。
“大哥,你咋啦?”
“想小嫂子了?”鄧禹背靠著窗,問。
陸奇杉仍舊不說話。
“上一,一季度,陸奇杉,你不至於吧?”提個一字也能引起火災。
“鄧禹,你這麼空去工作。”
鄧禹撇撇嘴,“你不是也這麼空,與其在這裡挨相思病,不如去說清楚,好好道個歉。我可是聽說那個葛天齊最近跟得聽緊,畢竟,人家比你年輕嘛。”
果然,陸奇杉怒了,眉間的川子越來越深。
鄧禹輕拍了拍陸奇杉的肩,吹著口哨離開了。
話說最近鄧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韓佩佩因為自家老大的事情天天給他打電話報告那邊的情況,雖然自己跟她還沒什麼進展,但,自己也沒什麼小學妹啊,想想都開心呢,至少她主動跟自己說話了,而且也能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