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忍不住的問道。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我手攥著衣角,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說的話,估計白景騰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但他並沒有追問下去。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強硬的抓住了我的手,神色認真的囑咐道:“曹小優,你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明白麼?”
我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要把手抽出來,可卻被他抓得死死的。
白景騰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我再問你一遍,你明白麼?”
“回答我。”
他皺著眉,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堅定而又有力的鐘擺,敲打在我的心上,不容置疑。
在白景騰面前,我從來都是隻被獵豹追捕的小兔子,除了乖乖的聽話以外,無路可逃。
我怔怔的點著頭,說明白了。
這才讓氣氛頓時輕鬆了下來,吃完飯後,我又藉著想散步的理由,一直在外面待到了天黑。
白景騰見我還沒有回家的意思,問我到底想幹什麼。
還沒等我說話呢,他忽然一用力,把我拽到了面前,然後輕聲笑著,眸光緊逼。
“曹小優,你該不會是想和我開房吧?”
白景騰笑的很不正經,邪邪的,壞死了。
他的話讓我羞憤難當,第一時間握著拳頭打了過去,然後便被吞沒在他有力的手掌中。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不可理喻的瞪著他,明明是被他的言語調戲了一番,可為什麼自己的心臟會跳得這般快,卻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放心吧,就你這樣的,要胸沒胸,屁股又不翹,我不感興趣。”白景騰挑著眉頭,放開了我的手。
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取笑我的身材,每次我都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可又因此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小心思。有時候甚至會偷偷的看其他女生的胸部,心裡挺委屈的,覺得自己並沒有像他說的那麼糟糕。
怪就怪在白景騰太早熟了,初中快畢業的時候,就懂了很多混蛋事兒,最讓我氣憤的是,他特不要臉,常常當著我的面,說些不乾不淨的話,還裝作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
我跺了跺小腳,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了,自顧自的往家走,後面傳來了白景騰的取笑聲。
“德行,明明就是一貧乳,還不讓人說了。”
“白景騰,你再說亂七八糟的話,信不信我咬你?”
“咬我哪啊?”
我惱羞成怒的轉過頭,指著白景騰發威,他幼稚的做著鬼臉,嘚瑟極了。
那天晚上回到家,發現樓下的車消失了,我終於鬆了口氣,陳叔走了,只有媚姐坐在沙發上,一個人發著呆。
燈沒開,房間裡黑洞洞的,氣氛詭異的嚇人,看著神情恍惚的媚姐,我心裡騰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發現我們回來了,媚姐站了起來,無精打采的看著我說了一句:“景騰,你回房間去,小優,你跟我來,我和你有話說。”
白景騰也發現媚姐情緒有些不正常,他扯了扯我的袖子,疑惑的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其實看到媚姐的表情的那一刻,我已經猜到陳叔把事情告訴他了,慶幸的是,媚姐沒有在白景騰面前直接挑明。
勉強擠出了個微笑,我推了推白景騰,說沒事兒,能有什麼事兒。
然後我跟著媚姐進了房間,房門剛剛關上,媚姐抬起手,便是一耳光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臉上。
“曹小優,這些天,你揹著我到底幹了些什麼!”
我從來沒有見過媚姐那麼癲狂的樣子,她咬牙切齒的質問著我,眼神裡的兇光,像是一把刀子,剜入我心。
她的狀態把我嚇壞了,我捂著火辣辣的臉,一個勁兒的重複著嘴裡的話。
“對不起,媚姐,我錯了,我不應該瞞著你,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可我越是承認錯誤,媚姐的身子,顫抖得就越厲害。
“曹小優,難道你就非得像我一樣?非得這麼下賤麼!”媚姐壓低了嗓子,沙啞得讓人心疼,然後她把我撲到了床上,瘋了一樣開始扒開我的衣服。
媚姐的動作很粗魯,她的呼吸,濃重得滲人,她的表情,猙獰得讓我感到陌生。
壓在我身上的媚姐,好像著了魔一樣,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以前媚姐對我很好,很溫柔,而此時此刻,她莽撞的就像一頭野獸。
“曹小優,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