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停了下來,看到破曉的餘暉驅散走黑暗。
可他無論如何也看不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兒。能夠出現在眼前,他等不到,這輩子也等不到。
是下輩子麼?
如果有下輩子,我不求有多好的出身,不求父母雙全,不求家庭美滿。我只求在福利院的那個閣樓裡,還能和一個名叫許權的小男孩相遇。
我想,我會傾盡一世的幸運,去賭那一天的到來。
那天之後,許權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他徹徹底底的消失了。他去了哪裡,和那個女孩結婚了麼?還是一個人浪跡天涯?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因為我的舉報,白景騰和禿頭雙雙被關進了局子裡,楊策來看我了,還給我了一筆錢,我沒要。
他問我準備接下來怎麼辦?會去看老白麼?
我搖搖頭,只說了一句話:“你去看他的時候,告訴他,我會好好上學,好好吃飯,好好等他出來。”
因為情節並不是特別嚴重。加上主動交代了之前的案情,白景騰被判了一年。
我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慌亂無助的想著,沒有白景騰這一年的時光,該會有多漫長啊。
可沒想到,轉瞬之間。一年就過去了,在這一年的光陰裡,我拼命學習,做了各種各樣的兼職,讓自己忙的不可開交,還好。有張雪嬌的陪伴,勉強能夠度過。
去接他出獄的那一天,我用自己打工掙的錢,買了一個並不是很貴的戒指。
拿著那枚戒指,我迎來了出獄的白景騰。
他瘦了,鬍子也沒刮。有些邋遢,不過倒是成熟了很多。
直到我遠遠地看到他臉上的笑,才意識到,那個白景騰,終於回來了。
我不慌不急的走了過去,在白景騰面前單膝跪了下來,然後掏出了戒指。
“白景騰,我要向你求婚,娶我吧。”
一句話終了,我和白景騰的眼框中都溢滿了淚水。
他鼻子猛烈的抽搐了一下,含著淚笑著問道:“我們好像還沒到可以結婚的年齡吧?”
我嘴角上揚。
“沒事,我們慢慢走,一起長大,直到那個年紀。”
“那時候你還會愛我麼?”
“除了愛你,我別無選擇。”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躺在床上,他從後面輕輕的環抱住我。
猶豫了一下,我開口說道:“景騰,我想找媚姐,可以麼?”
白景騰笑著回答道:“恩,我們一起找。”
“我好睏,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