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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他看著我,顧不得休息一會兒,一臉關切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在這裡啊?你就在這做兼職?”

看到白景騰的那一刻,我漂盪的靈魂終於有了歸宿,我衝了過去,張開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抱著我,好麼?”

白景騰重重的點了點頭,把我抓得更緊了。

“我們家小優,不害羞了啊?”

“我愛你,景騰,別離開我好麼?”

“我也愛你,傻妞。怎麼會呢。”

那天白景騰帶著我坐了一個鐘頭的公交車,在車上,我把頭倚在他的肩膀上,透過玻璃窗,第一次如此嚴肅的審視起這座城市。

這座繁華與破陋相交融的城市。這座給了我痛苦,又帶給我溫暖的城市。

我突然覺得好冷,瑟瑟發著抖,白景騰便把我抱得更緊了,用嘴唇抵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淺吻著。

回到家之後,我生了一場大病,把白景騰嚇壞了,一整夜守在我身邊,餵我吃藥。用毛巾給我做冷敷。

看到我難受的樣子,他有些不悅。

“曹小優,本來我不想問你那些事兒的,但你現在都有了心病,把自己都折磨成什麼樣了,我不許你這樣。”

白景騰發脾氣的樣子,最可愛了,像個幼稚的小孩子一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有臉笑呢?這麼過分,你以後要是再這樣的話,我真就不管你了。”

白景騰嘟了嘟嘴,橫眉豎眼的說道。

“景騰,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寡婦,她不會說話,生了個女兒,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後來她得了一場怪病,去世了,剩下了這個小女孩呢,就成了孤兒,小女孩開始流浪,要飯,去各種地方乞討。。。。”

我心平氣和的講著自己的過往,白景騰聽了卻淚流滿面。他在我身邊躺了下來,用手輕輕的環抱住了我的身子。

“是你吧?”

我沒有急著承認,而是開口問道:“你覺得她傻麼?”

“傻。”白景騰脫口而出。

“那你嫌棄她麼?”

“我愛她,也愛你。”

話音剛落,白景騰便把頭埋在我耳邊,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我漸漸睡了過去。

我明明被他擁入懷中,可那天晚上卻夢見了許權。

夢到他用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肩膀,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為什麼要背叛他。

噩夢醒來,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冥冥之中才想到,許權說我欠他的,要我一點一點還給他。他說還會來找我,我看著身邊閉著眼睛沉睡的白景騰,心裡不由得一顫,許權的存在,我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如果讓他知道了話。他會怎麼想?若要執意隱瞞,又能隱瞞多久?

許權突然闖入我的生活,我不敢想象以後會以何種心態去面對他。

可生活就是如此,你越是害怕什麼,就越是要面對什麼。

白景騰和許權的衝突。因為一件事情的發生,而正式拉開了序幕。

由於我在音樂社團中的表現很好,幾次考核的分數也都很突出,所以陳老師時常在課下會單獨找我談話。

自從聽到張雪嬌告訴我的那些八卦之後,我便對陳老師格外的注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是變現的很冷淡,陳老師對我就越是熱情。

有時候他會單獨把我叫到社團裡,說是要輔導我一些聲樂技巧。實際上總是問一些不相干的話題,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對我進行各種小動作。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壯起膽子警告他說道:“陳老師,以後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別找我了,我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參加社團活動的時候會問你的。”

我的態度很明顯,不想讓他再對我繼續糾纏下去,避免任何不必要的麻煩。

可陳老師完全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看我的眼神,變得稀奇古怪了起來。

“曹小優啊,老師這不也是關心你麼?你的嗓音條件很好,但像你這種會唱歌的女孩多了去了,不是說唱歌好,就能進藝考班。每年分配的名額,在老師手裡,你明白麼?”

之前我還不全然相信張雪嬌的話呢,覺得那些八卦和醜事,應該捕風捉影亂傳的。可親耳聽見陳老師說出這番意味深長的話。我就不再懷疑了。

“老師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不靠成績,那靠什麼啊?”我明知故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