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打算想多長時間?距離校慶還有二十七天,你打算想二十六天嗎?”鄧有哲立刻調侃道。
“俗話說的好,‘慢工出細活’,這麼心急火燎的會走火入魔的!”
大家忍不住笑了起來,鄧有哲面不改色:“歐陽鋒倒練九陰真經,天下無敵!可見不是所有的‘走火入魔’都是失敗,你要是能這麼走火入魔,我們就讓你登上舞臺!”
這句話引來一陣鬨堂大笑。
夏遠聽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談話,敲了敲桌子,在笑聲平息之後道:“言歸正傳,把大家都叫來,就是想集思廣益,誰要是有主意,千萬別謙虛!”
回覆他的是一片沉默,夏遠等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好,既然大家都不說,那我就說一下我的意見,每個班準備三個節目,一個星期後把節目單交到宣傳部,大家沒有意見的話,除了幾位負責人,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人,陸續散去,轉眼,只剩下舒涵、李明宇等幾位負責人,還有與夏遠關係匪淺的鄧有哲。夏遠精神一振,走到門前親自關好門,然後招呼大家圍在一起,笑道:“關於這次校慶,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在籌備之前,我先和大家打個招呼,會比較辛苦!”
鄧有哲:“行了,你就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有話趕緊說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留下來可不代表我有什麼好主意,你們誰有誰就快說!”
舒涵:“夏遠,我看你想的就已經很周到了,你就別考驗大家的智商了!”
“那好,我就說一下具體事宜,誰要是有更好的辦法就提出來,反正這件事就落在咱們這幾個人頭上了!”
待一切商議妥當之後,已經過了晚飯時間,舒涵沒有食慾便順道來到圖書館,看到悠閒自在的王詩玉笑道:“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整個學校都快瘋了!”
“不就是校慶嗎?又不是第一次了!”
“今年和去年可不一樣,請了不少人呢!為了爭面子,我們都快忙死了!這不,按照夏遠的指示,我來你這兒找一些關於舞臺佈置的書,有嗎?”
王詩玉一邊幫舒涵尋找一邊道:“這就叫‘不在其位,不謀其事’!”
“你就沒有一點集體榮譽感嗎?怎麼說你也是這個學校的一員吧!現在,我們決定動員所有人想節目,你也應該動動腦子!”!
“我?這我可是愛莫能助!不過,你們要是需要什麼材料、資料的,我可以隨時奉上!這算不算奉獻呢?!”
舒涵接過王詩玉的書,笑道:“你還能做一件事,就是適時地安撫一下夏主席,他要是不高興,我們可就慘了!”
“你快走吧,不要在這胡說八道!”王詩玉把舒涵退出門外。
☆、彼此傷害
校慶的籌備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一連幾天,夏遠與李明宇奔波在學校與市區之間,直到事情有了框架,夏遠才終於喘了口氣。他叫上鄧有哲、李明宇趕到餐廳打算吃一頓像樣的飯,不巧的是小餐廳沒有位置,三個人只好回到樓下,端著滿滿的餐盤轉了大半個餐廳才找到一張桌子。鄧有哲看著不小心灑到身上的湯汁皺著眉頭抱怨道:“我說回去吃,你們偏不聽,瞧瞧,這簡直是活受罪!”
夏遠:“你怎麼那麼矯情!這兒怎麼了?你看看,男生、女生、大學生,生生悅目;菜香、飯香、書卷香,香香撲鼻!”
“哼,腳臭、汗臭、加狐臭,臭氣熏天!”鄧有哲厭惡地道。
李明宇送到嘴邊的飯不得不放下來,無奈地道:“好不容易湊到一起吃個飯,你一定要這麼噁心幹什麼嗎?”
“想吃飯還不容易,我隨叫隨到,你們兩行嗎?瞧這陣子把你們忙的,就好像少了你們這個校慶就辦不成似的!”
“沒有我們的認真,哪裡有你的濫竽充數?想做東郭先生,你得好好學學什麼是‘裝腔作勢’!”
“呦,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咬文嚼字的人呆久了,罵起人來都文縐縐的!你說我怎麼就不明白,王詩玉有什麼好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她哪一樣沾邊啊!她怎麼就把你迷住了!真是個妖精!”
“真是大言不慚,要是真有這樣的人,你又拿什麼去沾邊兒?花言巧語還是死纏爛打?”李明宇笑道。
“我可不會在一朵花上如此費力勞神,人生苦短,就為了欣賞一朵花,哪裡還有‘樂趣’可言!我還想趁著大好年華,盡情地過幾天開心的日子!”
“你這不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