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找的高人,居然一夜之間就大功告成了?!”
劉啟的目光落在齊子亦身上:“高人就在這裡!”
王詩玉再次落在齊子亦身上的目光中充滿讚歎與欽佩,由衷地道:“太了不起了!也太可惜了!”
劉啟:“可惜什麼?”
“這樣的才華,落在這裡,難道不可惜嗎?”
劉啟聞言爽朗地笑道:“你們倆倒是惺惺相惜,子亦看到你的這首《雪域之花》也是忍不住嘆息!看來,我的主意是再合適不過了!”
“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來唱這首歌,在校慶的晚會上!”
王詩玉瞪大眼睛,愣了片刻才堅決地否定:“不不不,師兄,你太抬舉我了,這絕對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我覺得你的聲音很合適!”一直沒有開口的齊子亦突然道,“你,不想嘗試是不是因為夏遠的原因?”
王詩玉再次愣住,不明白齊子亦的話指的是他與夏遠之間的過節還是自己與夏遠之間的糾葛,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劉啟連忙笑道:“子亦,你還是這麼耿直!不過,詩玉,我也覺得你的聲音很適合,所以,才安奈不住地把你叫來!你,就試試吧,難道你就不想為你的大學生活增加點色彩?”
王詩玉猶豫了,換做從前,她決對不會考慮,但是回想昨天的事,鄧有哲的嘲諷、鄙視猶在眼前!她動搖了,她想借此證明自己並不是一無可取,她的身上絕對有匹配夏遠的一面!於是,王詩玉暗下決心,平靜但堅定地道:“好,我願意嘗試,但是,我這麼做可不是因為齊子亦剛剛的話,夏遠還影響不了我的決定!”
齊子亦微微一笑:“你別誤會,我不是在用‘激將法’,更不是還對夏遠耿耿於懷!”
“那就太好了,我還擔心,因為夏遠而影響我們的合作!齊子亦,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一定竭盡全力!”
王詩玉露出甜美的笑容,轉頭對劉啟道:“師兄,我還有個請求,能不能在我準備的這段時間,不要透漏這件事,萬一我真的唱不了呢?”
“明白,你放心,我保證這件事在校慶開始之前,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王詩玉長長吐出一口氣,這件意外的事抵消一些心裡的苦楚,同時也讓她因為第一次拋頭露面而激動不已。
轉眼,期待已久的校慶終於在颯爽的秋風裡揭開序幕。學校門口,鄧有哲跨在腳踏車上,不停地朝遠處張望,他在等不顧眾人勸阻,毅然丟下自己全力操辦的校慶回到家中的夏遠。鄧有哲朝遠處已經架起的舞臺望去,心中的怨氣又重一層,再一次為夏遠的一片真心感到不值。這時,一輛轎車在鄧有哲的身邊停下,車窗開啟露出夏遠有些憔悴的臉,對鄧有哲道:“你望什麼呢?”
“嚇我一跳!”鄧有哲誇張地道,“你坐這樣的車來,還叫我接什麼!”
夏遠一邊微笑一邊走下車來,回頭對夏廣華道:“爸,我同學,鄧有哲!”
夏廣華熱情地朝鄧有哲擺擺手,鄧有哲連忙笑道:“叔叔,您好!”
夏遠取下東西對夏廣華道:“爸,您回去吧!”
“都到這了,還差這幾步?走吧,送佛送到西,現在你就是咱們家的佛爺!另外,叫上你那些朋友,我請你們吃飯!”
夏遠把東西放到腳踏車上,回手關上車門,道:“爸,您就別招搖過市了,趁著天還沒黑,趕緊回去吧!”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等你好了在收拾你!”夏廣華板起臉,然後表情一變,對鄧有哲笑嘻嘻地道:“有哲啊,這幾天你看著他點兒,還沒好利索!另外,你阿姨做了排骨,你們趕緊吃!放假了來家裡玩,叔叔來接你們!”
“好嘞!您放心,我一定像伺候佛祖一樣伺候他!叔叔再見,我們進去了!”
鄧有哲話音一落,腰上用力,在夏遠跳上之後一溜煙衝進校園。夏遠看著操場上高高架起的舞臺,心情平靜了許多,他已經渡過了最難熬的時刻,綿綿不盡的親情填滿了愛情的空缺。鄧有哲越蹬越慢,夏遠索性跳了下來,兩個人並肩而行。鄧有哲細細打量起夏遠,半月不見他居然瘦了幾圈,心中有些難過又忍不住打趣他:“本來我以為你說生病就是藉口,看來你還真是大病一場啊!”
夏遠淡然一笑,仍注視著遠處的舞臺,他曾經的構想如今變成了現實。那個站在舞臺中間的人,舉手投足嫣然一副指揮官的模樣,臺下的人不是在等著他發號命令就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