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了,那我接替你跑下去,怎麼樣?”
夏遠一愣,繼而警覺地道:“李明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夏遠,你相信這句話嗎?”
夏遠怔怔地望著李明宇,不敢相信地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這個心思?”
“剛剛,”李明宇走到門口,開啟門:“只是個玩笑!我就是想看看你口是心非的模樣!”
說完他立刻關上門,留下反應過來的夏遠幹瞪著眼。
☆、風波再起
夏遠在李明宇帶來這樣一個資訊之後,陰雲密佈的心情變得明朗起來,他精神一振,收起丟在一旁的詩,隨後出了宿舍向學生處走去。遠遠地,只見許多學生堵在教學樓的門前,他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便飛快地跑了過去。在教學樓的臺階上,學生會主席齊子亦正面紅耳赤地向眾人解釋,見到夏遠,齊子亦立刻板起面孔嚴肅地道:“夏遠,我正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兩天前我就通知你佈置考場,你為什麼沒有做?”
夏遠滿臉愧疚地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忘了!”
“忘了?”齊子亦冷笑一聲,“你覺得這個理由是可以向學校交代?還是可以向同學交代?”
齊子亦的語氣雖然平靜但臉上的氣勢逼人,這讓夏遠很不舒服,他當然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正因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才不願用任何理由搪塞!夏遠靜靜地望著齊子亦,壓著心中的懊惱和不快!
“怎麼?我這麼說,你不接受嗎?”齊子亦見夏遠不開口繼續冷漠地道。
“我接受,我心甘情願地接受!但是,我覺得眼下最主要的是趕快佈置考場,你就是想處罰我也要等考試結束吧!我現在就去!”
“哼,這我會想不到嗎?我已經派人去佈置了,不勞你的大駕!”
齊子亦轉身向裡面走去。夏遠的氣血一下衝入腦門,他一把拉住齊子亦,壓著聲音道:“你什麼意思?”
齊子亦用力甩開夏遠的手,依舊冷漠地道:“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什麼意思?忘了?換了是你,你會相信這個理由嗎?確切地說,應該是忘了我——,交代給你的事情!”
“齊子亦,你可不要把事情想歪了!”
“那你想讓我怎麼想?夏遠,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第一次交代你做事,而你在這之前有過這種紕漏嗎?你的能力難道不是有目共睹嗎?!”齊子亦不客氣地推開擋在面前的夏遠。
夏遠一個踉蹌,望著齊子亦因為怒氣而僵硬的背影,立刻想到一個星期前競選學生會主席時的情景,便明白了齊子亦話中的深意。於是,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趕上前去:“子亦,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絕對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確確實實是忘了!我知道,你一定被老師訓斥了,走,我現在就去解釋,這事和你沒有關係!”
“沒必要,我是傳達指令的人,責無旁貸!”
“那你到底想怎樣?”夏遠抬高了聲音,“我誠心誠意的給你道歉,你至於這樣嗎?不就是一場考試嗎?怎麼,我還成了千古罪人了!”
夏遠的聲音引來一片目光,齊子亦出於尊嚴被迫停下來,嘲諷地道:“我能把你怎麼樣?憑你的關係,再大的事兒又算得了什麼!”
“我什麼關係?哼,齊子亦,你還算個男人嗎?就這點事兒,你居然像個娘們似的東拉西扯!早知道你就這點度量,我就不應該棄權,讓你在這個位置上受罪!”
夏遠道出了齊子亦的一塊心病,這塊心病就是在確定主席的人選時,他與夏遠的票數相同,可墜入愛河的夏遠最後放棄了爭取的權利,這在學生會是人人皆知的事。這件事一直讓齊子亦耿耿於懷的,說實話,他寧可落選,也不願意接受這種看似施捨的機會。在這種心理下,他不由自主地格外關注夏遠的一舉一動,而此時,夏遠的話就像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齊子亦因為憤怒而紅了雙眼,上前幾步,盛氣凌人地道:“你再說一遍!”
夏遠看著被激怒的齊子亦反倒輕鬆自如地道:“這也算指示嗎?齊子亦,你的權利可以支配一個人可管不了一張嘴!”
“夏遠,別在這兒裝人,我的位置是我爭取來的,不是你讓給我的!”
“你這麼急著表白就不怕別人認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齊子亦,‘新官上任三把火’沒有錯,但你沒必要玩‘殺雞儆猴’的把戲!嚇唬誰呢!”
說時遲,那時快,夏遠的話音未落,齊子亦的拳頭就已經揮了過來。毫無戒備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