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又要復發了嗎?
“太子”劉大人鬼魅般的出現在眼前:“您的身體是否有些不舒服?”
我勉力笑道:“我坐的端正,如何會不好?”
“是嗎?”劉大人笑著拍了拍手:“來人!”
小蠻覺查到了什麼:“劉大人,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劉大人大笑:“當然是把你們這兩個狂妄子弟就地正法!膽敢冒充太子,這可是欺君之罪!”
我冷笑:“欺君?劉大人才是狂妄,竟自比皇上!”我搖搖昏厥的頭,那個婢女……果然……大意了。
一群家奴開始捆綁我們,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大人!是兩個女的!”
“怎麼?想要賞賜?”劉大人走過來,踢了死死瞪著她的小蠻一腳:“這個女人會武功,就從她開始吧”
一群家丁似眼冒綠光的狼,開始撕扯小蠻的衣服。
衣服撕裂聲連綿不絕,小蠻本來就長的明豔可愛,那群粗漢見此就越發癲狂。看著一動不動只會緊咬嘴唇的小蠻,冷汗從我額上流下來,我朝劉大人道:“洛陽的管轄權,我交給你,條件是你放了她!”
劉大人一腳將我踩至一旁:“你們!”
那幾個家丁停了下來。
劉大人笑著看了我一眼:“不用管那個了”他冷笑道:“這個太多嘴”
我剛鬆下一口氣,一個男人的手擱在了我的肩上,常年握著棍棒刀槍,已經磨出了又黑又厚的繭。我不願看那個人的臉,嘴唇卻有些顫抖:“要是你們敢對我們做什麼事,明白會有什麼下場嗎?!”
那幾個人鬨笑一團:“小娘們,到死了還嘴硬!”
一個人抓住了我的頭髮,使勁地把我扯向小蠻:“你看看,這個會武功的,也只能在我們的跨下求饒!”
我看著小蠻,心中一痛,臉上恐怖的抓痕透出了淡淡血跡,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甚至可以看見碎布掩映下,白嫩的面板被用力摔打的淤跡。
儘管是那樣不堪,小蠻還是往常一樣開朗的笑笑:“我沒事”
心中的絞痛無可復加,淚水遍橫滿面,我一腳踹向那幾個奴僕:“我殺了你們!”
那幾個奴僕嬉笑著躲過,一手握住了我的肩便是興奮不已:“我逛了那麼多年的妓院,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上等貨,兄弟們,上面是我的!”說著就要向下探。我一口咬住了他的手。他疼得直叫:“這個臭娘們!”
一股腥味帶著男人的臭氣在嘴裡蔓延,胸口湧上噁心感,周堇,即使是再噁心也不能放。
一個奴僕一拳打向我的太陽穴,我疼得眼前一黑,鬆開那個奴僕的手就是一陣嘔吐。
“他媽媽的!”大概覺得沒有面子,那個奴僕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拖到柱子,對著它一遍又一遍地猛撞。
疼痛感不斷撞擊著我尚還清晰的思維,暈暈沉沉的昏眩感一遍遍地襲來……糟糕,意志……
“大膽!”一聲震天的吼聲結束了這場噩夢。被奴僕鬆開的我揉了揉額上的傷口,再次鬆開來,已是一手的鮮血。
一個身影衝向小蠻,將她憐惜地扶起:“對不起,來晚了”
奴僕們都嚇得跪地發抖。我鬆下一口氣,得救了。
“這麼晚駕臨本府,不知太子有何事?”劉大人面色依舊平靜。
堂哥的面色黑的不能再黑了:“劉大人”
他恭謹道:“在”
“明日革職查辦,五月二七以黑刀堂堂主為蜀洲船難之幕後者,處以死刑”堂哥抱著昏厥的小蠻,龍子之姿依舊威嚴凜然。
劉大人行三拜九叩之禮,面上誠懇無比道:“謝主隆恩”
我皺皺眉頭:“慢”
劉大人面色一白,我道:“堂哥,可否減緩死刑?”
堂哥眉頭緊皺,他看了一眼小蠻,不爽道:“為什麼?”
我笑了笑:“因為,還有用,不過”我笑著看向那群奴僕,他們緊張地盯著我,滿頭是汗:“這群人,一個不留”
“不要啊!小姐!小姐!我們錯了,求求你!我們的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一個人扒住了我的腳:“我家裡還有一個半歲的孩子呢!求小姐開開恩!”
另一群奴僕都開始嘰嘰喳喳沒完沒了:“是啊,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我皺眉:“好了!”
鴉雀無聲。
我走到堂哥身旁:“知道我是誰嗎?”
一群大漢卻像小孩子一樣傻傻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