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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玻璃破碎,碎片在她身上劃出了口子。她抱著頭貓著腰躲在木桌下頭,她抬頭去看,卻見林楚生背後有人抬槍。她立刻衝出去,撞翻數張桌子,掄起被打的四分五裂的一張椅子就砸了出去。槍手還不等從地上爬起來,林木就掄起椅子把他給砸爬下,又狠狠補了幾下。她雖然是女人,可是穩準狠這幾樣街鬥必備素質她一樣也不缺。背後一棍子打來,林木側身,把手裡的椅子向後一掄,背後的人被砸了個踉蹌。林木雙手把住他的肩膀,膝蓋狠狠向上一頂,而後一記老拳,正中臉頰。

與此同時酒館外槍聲響起,部隊警察行動了!

“媽的,條子!”有人驚呼。

林木聽見槍聲回頭向門口看,背後一棍子砸在她後腦,天旋地轉,她被人給拖走了。

“把這個女人帶上車!”袁清風怒了,眼露兇光,他道,“把這裡給炸了!”

林楚生看見林木要被帶走立刻衝上去,背後掀起火熱的氣浪,爆炸聲巨響,他立刻破窗而出,被氣浪給打飛出去。林楚生砸在酒館外的黃土路上,他就地一滾,站起來看見一輛麵包車絕塵而去。

“林木在那輛麵包車上!”林楚生對沖過來的武警喊道,他身上混著血和土,目露兇光,看上去像是暴怒的野獸。

為首的林霄一聽立刻點了幾個人,踩著廢墟跑出去駕車去追。高深從外頭踩著血泊走過來,要把林楚生帶走,他道:“你跟我走,林霄會解決剩下的事。”

他亮出手銬,林楚生忽然出拳將他擊倒,飛快跑出去。高深大驚,立刻跟上,林楚生卻搶先一步,他只看見一輛摩托車揚塵而去。

“隊長!”武警要去追。

“堵住國道,以及縣城外頭的所有路。”高深捂著鼻子擺擺手,讓他們不要費力,他點上煙道,“放心,他不是要逃。”

☆、終章

一輛麵包車在盤山路上揚塵而去,一旁的深澗裡怒江在咆哮著向遠方流去,聲勢浩大,宛若巨龍,吞噬著生命,養育著生命。

袁清風恨得咬牙切齒,身邊只剩下三四個手下,這次是栽了。林木被槍指著頭,坐在他對面。

“你輸了。”林木看著袁清風,眼神裡毫無懼怕,她輕輕笑道,“從二十年前你就輸了。”

“二十年前?”袁清風看向她,眼裡滿是諷刺,他問,“你知道多少?”

“可以說全部,當然一些細節我並不知曉,比如說考古隊對你設下的圈套具體是怎樣實施,不過看來效果不錯。”林木道,語氣十分自信。

“嘖嘖,那幫人啊,竟然能算計我這麼久。”袁清風感慨著,他點上煙,“戰國帛書是兩層,玉脈圖夾在其中。考古的人都讀書讀傻了,迂腐,頑固而且不可救藥。他們偷樑換柱了,要求我放人,玉脈圖被夾在他們隨身的書裡給帶走了。他們也真是傻,就算是帶走又如何?我難道不能挨個去找去問嗎?”

“可殺掉最後的林家,你照樣沒找到玉脈圖。”林木看著他道,眼裡含著幾分嘲諷,“袁家在你手上已經是一團亂麻,有人反水有人暗算,你沒算到袁白會有這麼一手。”

“是啊,我兄弟最想殺的人是我。”袁清風抽著煙,表情顯出他這個年紀應有的滄桑,他笑了,“真的是延續了二十年的局。袁白算計的比我還要厲害,拿走玉脈圖,養著林家的兒子,就為了向我復仇。他狠心到都能把自己的兒子給牽扯進來,讓他去找玉脈,他自己躲在那個小山村了,在背後操控。”

“你錯了。”林木給他糾正道,“白易去西藏不是為了玉脈,只是為了找到他爸。他那時候手上沒有玉脈圖。”

“袁白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想脫離袁家,他有想要的生活。早在你出手殺掉所有的考古隊員之前他就拿走了玉脈圖,而你對此一無所知。他看到你對玉脈圖的執念,怕被你殺掉,不得不遠走西藏。他撿到林楚生並把他給養大不是為了向你復仇,他是在愧疚,他自己的兒子沒有父親,另一個兒子因為他手裡的玉脈圖沒有了父親。袁白最後將玉脈圖寄給白易不是尋找玉脈,他為了向白易坦白,他想要見兒子一面。他的賬本上記著他買了一張飛往北京的飛機票,那時候白易已經死了三年,可憐他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死訊。袁白好歹也是袁家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殺,你派去的人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已死,他生無可戀甘願被殺。”林木嘲諷地笑了,“你不僅不懂愛情你也不懂感情。”

袁清風打量了她幾眼,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有鬼,沒想到你竟然能查出這麼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