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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經有心上人了。這次回去,八成是要上門求親的。”

馬二媳婦一臉失望,“也是,這麼俊秀的兒郎,哪裡有這麼好得的。”

這天晚上在一個小綠洲紮營的時候,我摸到了封崢身邊。

封崢低頭看那份證明我們身份的通關文牒,見我來了,說:“到時候進了城,怕是還要讓馬老漢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

“他們幫了我們大忙,應該賞賜才是。”

封崢笑道:“我們之中,你身份最為貴重,該你賞賜的。”

“那我要好好想想,賞什麼才好了。”我笑了笑,“不如把你賞給他們如何?”

“說什麼呢?”封崢掃了我一眼。

我酸溜溜道:“誰叫某人生得玉樹臨風,別人都想他去做女婿呀。”

封崢愕然,訕訕道:“也許人家是隨口說說的。”

“嫁妝都開出來了。你要是肯做上門女婿,人家就把家傳的藥鋪拱手相送呢。到時候嬌妻在懷,嫁妝在手,風風光光地回家見你老子去。”

“誰要成親?”夏庭秋不知道從哪裡躥了過來,湊在一起。

我把下巴衝封崢揚了一下,“人家想招女婿,還不知道封哥哥肯不肯呢。”

“啊呀!”夏庭秋拍手,“為什麼都沒人來招我?”

我嗤笑,“瞧你這一臉桃花風流樣,看著就是靠不住的。誰家敢把女兒嫁給你呀!”

“有你這麼說兄長的?”夏庭秋敲了敲我的頭,轉身走了。

我問封崢:“怎麼樣?你願意嗎?”

封崢把文牒收進懷裡,一眼望到我眼睛裡,反問:“你願意我娶別人嗎?”

我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

直到封崢起身走遠了,我還呆呆坐在那裡,滿眼全是他剛才回眸一望,溫潤平和,不帶一絲波紋。

我們跟著商隊走了三天,漸漸可見戈壁岩石了,再走了兩日,綠地越來越多,偶爾見到沙棗林和農舍。現在已是初夏,來時樹上的花已經變成了累累的果實,陽光照在臉上,一片溫熱。

最後那日,我們終於可以歇息在一家客棧裡了。

晚上我痛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坐在窗邊晾頭髮。

門上響了兩聲,慶王問:“能進來嗎?”

我挽起了半乾的頭髮,披了外衣去開門。

門一開,慶王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套牙白綢衫,腰繫玉帶,頭戴金冠,儼然已經恢復了他本來的翩翩王孫公子的模樣。他容貌極其俊美,這麼一打扮,渾身上下閃著金光,逼得人都快張不開眼。

我關上門,問:“有什麼事嗎?”

慶王盯著我瞧了瞧,笑著說:“郡主這般模樣,真當得起‘花容月貌’四個字。”

我翻了個白眼,“你飯後閒得無聊,專門跑過來調戲我的?”

慶王踱到窗邊,往外望了一眼,十分難得地一本正經到:“我今晚就要走了。這次是過來和你道別的。”

我微微一怔。也是,他本和我們不同路,現在出了沙漠了,分道揚鑣也是應該的。

“這就走了?”

慶王點頭“接我的人已經來了。”

“封崢他們知道了?”

“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好客套道:“那祝你一路順風。以後若有機會來京城,我請你吃飯。”

慶王聽了,笑了笑,一雙眼睛波光流轉,盯了我好一陣,才說:“小王這就走了。郡主你……你可別忘了我。”

我被他這句話激得又是一身雞皮疙瘩。慶王已是抽身一躍,跳在了窗欞上。

我還以為他會就此翻窗而去,沒想他又停住了,手扶著窗子,轉回頭來。

我正想問他是不是怕高,他忽然開口,風馬牛不相及地冒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我心想大家同甘共苦半個月,你連我叫啥都不知道,還有臉問。不過還是老實說:“我叫陸棠雨。”

慶王微微一笑,說:“我叫迦夜。”

迦葉?拈花一笑的那個?

我正想問個清楚,慶王已經身影一閃,不見了。我衝到窗邊,只見外面一片茫茫夜色,哪裡還見他的身影?沒想此人身手如此之高,真令人驚歎叫絕。

然後我就聽到樓下店小二的聲音傳上來:“客官,您這是扭到腳了?”

我探頭朝下看,就見慶王殿下一拐一拐地站起來。旁邊有幾個黑衣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