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已經被夜錦掐的懸空。
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夜錦的手臂。
夜錦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他繼續用力,似乎想聽見斷裂的聲音他這才滿意。
他的雙眸裡已經佈滿了紅血絲。
只要在用力。
南宮芷就會死在自己面前。
夜錦咬住牙齒。
已經做好了用力的準備。
“夜··錦··”
南宮芷感覺到身子很輕。
她輕聲喚著。
淚也不聽話的流了出來。
滴在了夜錦的手背上。
她愛的人,居然只想著要殺她··
就在她閉上雙眸時。
脖子上的力度輕了。
她的身子如羽毛似得倒在地上。
她眼眸半眯,入眼的是一雙黑色長靴,在者,是白色錦衣。
夜錦半蹲了下來。
將只流淚沒有吭聲的南宮芷拽了起來。
南宮芷就如玩物似得任憑夜錦擺弄。
她沒有掙扎的力氣。
也已經沒有了力氣去爭。
“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會有整個將軍府給你陪葬。”
薄涼的話永遠是那麼自大。
就像世間的任何事和人都逃不過他的掌控一樣。
南宮芷的身子變得有些搖搖如墜。
她想抓住夜錦的身影,可怎麼也抓不住。
他離開了廊子。
南宮芷身形不穩的扶在廊子的柱子上。
身子順著柱子慢慢往下滑。
她的脖子被掐的通紅。
很疼。
可再疼,也抵不過心裡的噬心之痛。
···
南宮芷是翌日的清晨被蓮心宮的人用轎子送回映月軒的。
那時的南宮芷表情木訥,眼神空洞。
任何人說話也不理。
也不吭說。
只會呆呆的看著前方。
她的雙手拇指指甲深深陷入了食指的皮肉中。
央絡看見時,兩手的食指都已經沾滿了血跡。
血,也變得乾枯。
南宮芷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
她的額頭是一塊拳頭大的淤青。
昨晚夜錦離開後。
南宮芷熬不過心裡的疼痛。
她用頭撞著柱子,就是希望心裡的痛苦能少一點。
可是她還是好疼。
所以她掐自己。
全身都掐。
可還是沒有減輕一分心裡那種錐心之痛。
被抬進映月軒時,軒內的宮女們都嚇壞了。
微舒趕緊的安撫每個人,順讓每個人將今天看見的事情不得透露半句,
內殿裡。
全身冰冷的南宮芷被攙扶坐在了床榻上。
央絡找了兩床蠶絲被。
她輕輕的替南宮芷的脖子處上著藥。
期間,南宮芷連一個眼眸都沒有眨。
上完藥的央絡又攙扶著南宮芷躺下。
她一手輕輕覆在了南宮芷的額頭。
很燙··
她吩咐微舒熬著薑湯,在請來了太醫。
太醫只是開了幾幅驅寒的藥便離開了映月軒。
南宮芷的情況最終驚到了夜凌天。
下了早朝,夜凌天就往映月走。
一進來,軒內的宮女太監全部跪在地上。
夜凌天瞧都沒有去瞧一眼。
他一身明黃坐在床邊,兩手握著南宮芷冰冷的玉手。
“芷兒,你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感染風寒了。”
南宮芷躺在床上看著上口,沒有吭聲。
“芷兒,你怎麼不說話。”夜凌天有些急。
“···”
“芷兒···我是凌天··,你看看我。”
夜凌天在南宮芷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這才發現南宮芷手指上的傷口。
他眼眸一冷,隨即看向了央絡,“這是怎麼回事。”
“奴婢不知。”央絡低頭。
“大膽,居然連娘娘都伺候不好,自己下去,自行領罪。”夜凌天呵斥,隨後又道“太醫呢,宣太醫。”
“太醫來過,開了幾幅要就走了。”
“娘娘還未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