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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怨不得誰。

“對不起,晚晚……”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木晚晚看著他,“你不配。”

“……”晏如修看著她的臉,半響無話。

木晚晚垂下眼,沒在看他。

“你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怕汙了你的眼。”

晏如修沒動。

木晚晚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冷笑,抬頭對著保鏢道:“弄醒他。”

一盆冷水潑在方成身上,男人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木晚晚。

那女人微微笑著,那笑容如同淬了毒的匕,鋒利而冰冷。

他整個人抖的如同篩糠,嘴上的破布被拿了下來,他低聲下氣的哀求道:“你饒了我吧,你既然割了我的腳筋,你也該消氣了吧……”

木晚晚問道:“你忘記我們見面的第一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方成愣了一下,整個人顫抖的更加劇烈,“你……你想做什麼?”

“那天生的事情,我想了很久。以後如何才讓你能杜絕這種事情呢?”她探出手,從刑具那邊找出一枚尖刀,她看著方成,慢慢笑了,“然後我就想到了。斷了你的根,你以後就不會做那檔兒事情了吧?”

“你……你……”

木晚晚把玩著手上的尖刀,那笑容漫不經心,好像剛才說出的話,不過是一個玩笑。

在場都是男人,怎麼可能不懂她的意思,心裡對她的做法都感到心寒了。

木晚晚抬起頭,看著方成,“你別求我,求我我也不會聽。我當初求你,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

“我哭得越大聲,你就越興奮?”

“你現在,興奮嗎?”

“堵住他的嘴,我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了。”

方成的嘴立刻又被堵上了。

男人的眸子瞪的老大,血絲都蹦了出來,他驚恐的看著木晚晚,臉色煞白。

木晚晚拿著尖刀,手指一甩,那鋒利的刀子穩穩落在了男人的襠部。

“啊啊啊……”

被綁在木架上的男人嘶鳴了幾聲,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一股騷臭的氣味瀰漫在空氣裡。

原來方成已經嚇得尿shi禁了。

木晚晚推著輪椅退後幾步,盯著他看了幾眼,然後對著身後的人道:“走吧。”

保鏢上來推她離開。

屋外,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了。

“我沒有廢了他。”她看了一眼晏如修,“我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我知道。”

“所以你也不用擺出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她淡淡道。

“……”

“就如同你想的那樣,他當初,想要強。暴我……”她仰頭看著那血紅的火燒雲,那天夜裡的一切,似乎還歷歷在目。

男人的嘶吼聲,惡意的笑聲,布昂的撕裂聲,還有哭聲,交匯在一起,如同她睡眠深處,最可怕的噩夢。

夢境的盡頭,是連綿不絕的血。

她的血……

她恍惚從回憶中抽身,渾身冷,晏如修擔憂的看在她,低聲叫著她的名字,那聲音心痛又焦灼:“晚晚?”

她恍恍惚惚的抬起頭,看著他:“對你來說,那些事情,或許已經過去了。我已經回來了,不是嗎?可是,對我來說,永遠不會過去。你沒有經歷過我的痛苦,你的感受,能為我體會幾分之一?”

“……”

“你對我說回來就好,真是可笑,難道過去的一切,都能一筆勾銷?”

她不再看他。

她住院的這半個月來,她幾乎沒有睡過一次安穩的覺。

她白天身在醫院,晚上卻依舊沒有逃離那個暗不見天日的森林。

連綿不絕的山和樹,徹底杜絕了她逃亡的可能。

直到最後,她被廢了雙腳,連走都不能走了。

………

如果不殺了蘭斯,她永遠不可能從那個噩夢中解脫出來。

終有一天,她要手刃那個變態,一點一點,切掉他的血肉,讓那張惡魔的臉,再也不能出現在她面前。

她被推到易府門口的時候,要經過住宅區,不巧碰上了喝下午茶回來的晏夫人和木安安。

兩人自從手術之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她,也不知道是不敢,還是愧疚。

她抬眸看著這兩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