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來中原已多日,和親任務圓滿完成,恐怕吐谷渾王擔心,我們特備禮品望烏金將軍贈予吐谷渾王。”
這高祖皇帝居然下逐客令了,難不成是擔心耶律烏金會中原勾結內臣?
印尤裳看著耶律烏金一臉鎮定的表情,他輕輕一笑,立即行禮叩謝,“北平王大可放心,吐谷渾王有命,此次不只是為了嬡晗郡主的婚事,更交代與我,若是印尤裳郡主一日不嫁,微臣就不能返回契丹!”
“烏金將軍大可放心,我已準備好禮品,你明日一早即可啟程,我現在就將印尤裳郡主賜予蘇將軍,我將親自主持大婚!”高祖皇帝似乎早料到耶律烏金的答覆,竟應對自如。
帝王鏗鏘有力的聲音盪漾在空中,撕裂開人群在印尤裳耳邊嗡嗡作響,她不覺天昏地轉,竟將視線投向一側座位上的劉承訓,劉承訓緊握酒杯正欲起身,卻被他身旁佩劍的白夜強行按下,白夜伏在劉承訓耳邊說了句話,劉承訓漆黑而冰冷的眼神閃著寒光,終於慢慢安坐了下去。
劉承訓眼神漆黑冰冷閃著寒光,卻緊蹙眉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再看印尤裳。
他面目冷俊,眸子憂鬱,簡直像一彎湖水淹的印尤裳幾乎窒息,趁著人群恭維高祖皇帝之時,他獨自起身離席,腰際繫著半塊青黛色雲霧形玉佩在搖曳的光線下帶著隱約的寒意。
是不是以後他以後也要面對如此虛假的奉承,是不是他的心和腰間的玉佩一樣寒呢?這樣的政治婚姻是不是讓他很排斥,多少個是不是,印尤裳的心為什麼會憂傷呢?
不過兩眼輕瞥,印尤裳就感到紅到發燙的臉龐,亂了節奏的心跳。
“陛下,犬子雖立下軍功卻不敢有所取,老臣今見郡主之驚世容顏,深知犬子高攀不起,但斗膽……”印尤裳一聽頓時驚,這什麼和什麼啊?
印尤裳本要嫁給高祖皇帝,為何如今被他扔給了太子劉承訓,可現在難道這個年邁的蘇丞相還想讓印尤裳嫁給他的兒子?
高祖聽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