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蘭閣,一路騎馬到了郊外,仲陌一直跟在我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我們面對著河水,並排站著河邊,良久,還是我打破了沉靜,“我會帶著離兒、卿兒和炑回去。”
仲陌沒有看我,“不可能。”
“如果你想見卿兒的話,我可以讓她每年跟你見上一面。”我頓了頓,“這已是極限。”
他低了下頭,復有抬起,“我說過了,三年也是我給你的極限,這輩子,你再也逃不開我。”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執著,“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已經答應了炑。”
“那你答應我的呢?”他轉向我,雙眸暗沉。
我一陣莫名其妙,“什麼……”
“你答應要陪著我。”他堅定的說著。
我低頭,底氣不足,“我只是答應了姑姑,沒有……”
忽有一隻手伸過來,抬起了我的下顎,接觸到仲陌眼睛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想要往後縮,他卻提前一步攬上了我的腰,眼眸深深地看著我,
“醇兒,你既已為我妻,就應當和我一起,而我仲陌,也不是個會放任妻子不管不顧的人。若你真的那麼想離開的話,就等我死了以後吧,到那時,你想去哪,都隨你意。”
我還沒有從他的話語中緩過神來,仲陌已經覆住了我的唇。他吻得激烈,吻得憂傷,吻得絕望,卻也吻得堅定。
我們是兩個不想愛的人,不相愛的人,這般又是作何?。
仲陌的吻比想象中好得多,原來我對此竟也有著淡淡的喜悅,我已來不及思考太多,不由自主的投入到了仲陌的吻中。
番外之仲陌
那天,我在寒潭練功,天氣很冷,還下著雪。可是不經意間,我發現雪變成了紅色的。
緊接著,我看見她從斷念崖上落下來。她的衣裙在空中翻飛,拌著紅雪,我竟看呆了,直到聽到“嘭”的一聲,我才驚醒過來。
可她已經掉進了寒潭裡,當我救起她的時候,她已經毫無知覺了,一雙眼睛輕輕地閉著,似乎隨時都可能會醒過來。
她受了很重的內傷,加之有浸了寒潭,我必須馬上帶他回去把她的衣服給換下來。
回到住所的時候,娘不在,我只能自己幫她把衣服換下,當我解開她的上衣時,她脖頸掛的一件飾物吸引了我的目光。
嫵玉,那個我受傷時,我把它送給了一位救我的姑娘。嫵玉是娘給我的,說是爹給他的定情信物。
那天我受傷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玉掛在了她的脖子上。後來有一次,娘問我嫵玉,我隨便找了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