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不能剝奪我孩子的生命。”
石銘一愣,驚訝道:“你說什麼?你們在醫院?”
“對,我們在**醫院,你趕快來,殷淮南要帶我做人流。”
“別慌,我馬上來。”石銘結束通話電話,拿起包包就衝出門外。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但是殷淮南不能,不能殺害自己孩子,一切事都好商量,但孩子是無辜的,他不能承受因為大人的錯而造成的惡果。
石銘慌慌忙忙趕到醫院,她跑有點快,身體有點不舒服。
喘息著,捂著疼痛的肚子石銘終於趕到白曉進手術前的那一刻。
殷淮南抽著煙站外一旁,醫生護士正推著白曉。
“殷淮南。”石銘喊道。
殷淮南目瞪口呆中,石銘大步向前,來到他面前就是一巴掌。
石銘怒罵道:“殷淮南你怎麼能這麼可惡,就算她再壞,孩子也是無辜的,你怎麼能逼他做人流!”
“老婆,你聽我解釋。”殷淮南激動的抓住石銘的胳膊。
“我不聽不聽,這孩子不能打,你不能殺了自己孩子,你快讓他們放白曉下來。”石銘掙扎開,指著床上的白曉說。
“老婆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肚子也不知道是誰的孽種,仗著有一夜喝斷片就想賴在我頭上,這種人不能留。”
“殷淮南你怎麼能變成這樣,怎麼能說自己的孩子是孽種。”石銘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她顫抖著手指著白曉說:“還是你根本就不敢承認,那孩子是你的,是你出軌的證據,你怕我知道就想打掉他?”
“老婆不是,真的不是這樣的,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你千萬不能因為他再次誤會我啊。”
“我也想相信你,但是現在你讓我怎麼辦?怎麼相信你?”石銘淚眼濛濛的看著殷淮南。
“她一個女人會無緣無故毀了自己清白說有你的孩子嗎?你一個男人為什麼會這麼激動的要她流產,還不是怕孩子的存在會讓你也讓我不舒服。殷淮南做人不能這樣,我可以接受一切,到我決不接受你是這樣的人。”
殷淮南被石銘絕望的眼神震撼了,他從不知石銘也會對他死心。平淡無奇毫不在意的眼眸,是他從不曾見過。
“殷淮南我真的沒說假話啊,你要相信我,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這孩子是我的,和我血脈相連,我求你別傷害我,別傷害我的孩子。”白曉在床上大聲呼喊著,悲涼悽慘的聲音令人動容。
“殷淮南,今天你要是帶她進去,首先帶我進去,我的孩子也不要了,算是為她賠罪。”石銘的話擲地有聲,讓人不得不信服。
殷淮南無奈的揮了揮手,醫生全數離開。這下石銘和白曉都鬆了口氣,白曉跌跌撞撞的從床上下來,站在石銘面前180度鞠躬。
“謝謝總裁夫人,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只想著怎麼好好照顧這個孩子,我保證以後不出現在你們面前,麻煩你們也別找我了好不好。謝謝。”白曉站直身,看了看石銘她們,最終還是離開。
石銘夫妻兩尷尬的站在原地。
“那天晚上的慶功宴我喝多了,斷片了,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我也不知道白曉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不過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從未有背叛你的心思,你能不能別因為這件事生我的氣。”
石銘淡淡一笑,笑容充滿憂傷、諷刺、可笑。
“罷了,我也不想追究了,既然孩子已經出來了,就好好待她吧,我也累了,不想在掙扎了,找個地方好好安置她還有孩子吧。”
石銘轉身準備離開,殷淮南抓住她的胳膊。
石銘沒有回頭,沉聲道:“給我時間消化,也麻煩你這段時間暫時別找我。”
“我……”
殷淮南話未開口,石銘就掙脫開走了。
殷淮南留在原地,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著實無奈。
石銘沒有回家,殷淮南也不敢去找,鬱悶的他獨自一人坐在家中喝酒。
殷偉走進來,眉頭一皺,走到殷淮南面前奪過他的酒杯呵斥道:“平時看你不是挺能耐麼,怎麼現在這麼頹。”
殷淮南睜開朦朧的眼嘟囔道:“爸。”
“爸你個頭,現在有出什麼事了,小銘呢,她怎麼不過來管管你。”
殷淮南冷笑道:“小銘?她走了,不要我了。”
“什麼?你說什麼?”殷偉驚訝的喊道。“到底出什麼事了,她怎麼會不要你。”
殷淮南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