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代了,就當是***。你不是做了防護措施麼,又不會懷孕還負什麼責。”
殷淮南低下頭不想回答,如果石銘這一次的回答是是,或許他會告訴她,他曾留了個心眼,防護措施沒做好,現在吃藥還來得及。要是不是,等意外降臨,到時候兩人不在一起都不行了,雖然這很卑鄙,為了能在一起不繼續浪費對方的光陰,也只能這麼做。
“我聽你的,不過還是希望你考慮一下,你和那個學長有名無實,分了也就分了。和我在一起有名有實,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名正言順。萬一他是個挑剔的主,嫌棄你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到時候嫌棄你怎麼辦?”
“不會的,四年間他一直以為我們已經做過,從來沒強求我,反而對我千般萬般好,他是不會嫌棄我的。至於我們在一起這個問題……水到渠成吧,我們不必強求。”不得不說石銘還是動搖了,半月前她可能會斬釘截鐵的說他們不可能,經過這幾天殷淮南無微不至的呵護,石銘心底的柔軟還是讓她偏了天平。
殷淮南本想說康有為壞話,最後卻發現不過是他自取其辱罷了。
殷淮南也不想再去說一個陌生人壞話,只能摸摸鼻子不再說話。
這幾天,殷淮南一直在等著手機鈴聲響起,到時候他就會知道那個按捺不住迫切希望知道石銘是不是被侮辱的混蛋是誰了。
那天,殷淮南把男人的手機拿來,一直在等待著。
殷淮南正在工作,陌生的鈴聲響起,他立馬警覺起來,小心翼翼的接通電話“喂。”
“你怎麼回事,怎麼都這麼多天還沒結果,我是真的給你錢,只要照片一到錢立馬打你賬戶”對方是個女人的聲音,對方急切的想知道結果語氣不免焦躁點。
儘管聲音有些變化,殷淮南還是聽出了熟悉的味道。
“孟……淳雅?”殷淮南皺緊雙眉試探道。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名字!”孟淳雅立馬警覺起來。
殷淮南一聲冷笑“膽子不小,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你是……淮南哥?”
“呸,就憑你還配喊我的名字。作為女人你居然惡毒到這個地步,認識你我都覺得丟臉。”殷淮南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表達他現在的憤怒。孟淳雅作為石銘的朋友,要是讓她知道她的朋友這麼害她,她會不會傷心?
一想到這,殷淮南心一揪。
“淮南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孟淳雅趕忙解釋。
殷淮南已經噁心到結束通話電話扔了手機,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武宣的電話“幫我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她怎麼對石銘的,你就怎麼對付回去。麻煩你了。”
“不用客氣。你把資料發過來吧。”
“恩。”
殷淮南把孟淳雅的資料發到武宣郵箱裡。
等到下班,殷淮南去石銘家看了看就去武宣簡訊所說的酒店。
破舊的酒店又亂又髒,殷淮南皺著眉厭惡的走了進去。
開啟房門,空氣中瀰漫著**的味道,孟淳雅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單薄的很。
“孟淳雅,知道你現在的樣子麼,簡直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就配你也配算計我的女人。”殷淮南對孟淳雅實在沒什麼好臉色,此刻不打她已經不錯了,要不是因為孟淳雅,石銘也不會受那麼多苦,更不會差點遭人侮辱。
一想到這殷淮南就惱怒的很。
孟淳雅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冷笑道“你以為你的石銘有多純潔嗎?她不是和一個男人同居了四年,這四年她指不定做了多少齷齪事。”
“呵呵,忘了告訴你,那一夜她的初夜給了我,我才是他第一個男人。”
“怎麼可能?”孟淳雅驚訝著。
“也許老天真的很愛捉弄人吧,明明我比她好那麼多,你的眼裡永遠都沒有我的身影,可是我不甘不甘啊,明明都走了那麼多年,為什麼還要回來打破我的生活。她石銘可惡,最可惡啊!”孟淳雅激動的吼道。
“知道她比你好在哪麼?她的心永遠都是純潔善良的,比起你這個只會算計謀害的人,她要比你好太多太多。”殷淮南冷眼看著孟淳雅,好似在看什麼髒東西。
“要不是石銘,你以為你能進我的公司爬到今天的位置麼?要不是她你以為你能在上流社會認識富貴名流麼,要不是她,你的那些禮服首飾全都跟你無關。或許你現在仍然是平民,隨便找個人嫁了,過了每天算著錢的日子。她給了你這麼多,你卻一心想害她,你是不是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