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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殷偉說道。

想了想,石銘雖然想回康有為的房子,但一想到母女兩多年未見思念的很,不想這麼快就分開。躊躇一番石銘還是決定留下。

這件事讓大家都不愉快,就各自回房了。

石銘隨便挑了間客房睡,她的房間早已一片狼藉,不能住人。

石銘也沒指望她不在房間還能一塵不染,畢竟這只是她繼父的家,能有個落腳點就不錯了。

石銘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從浴室一出來就聽見敲門聲,以為是母親來找她談心,便愉悅的跑去開門。

“你來幹嘛?”石銘冷著臉,不客氣的詢問。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來。”經過剛才那件事殷淮南對石銘的態度也變了,特別是在得知石銘已經有了談婚論嫁的物件後,他就更加咄咄逼人。

石銘懶得搭理殷淮南,正準備關門不理他。卻被殷淮南一個閃身走了進來。

正如殷淮南所說,這是他家,有什麼他不能去的地方呢?

石銘也不想反駁,畢竟這是對方的地盤。忍一晚就好。

“和康有為在一起多久了?”殷淮南若有似無的詢問。

石銘本想回一句關你什麼事,但一想這句話一出口兩人定會爭執起來,忍下心中不悅乖乖回答“三年多。”

“做過嗎?”露骨的問題,殷淮南說的很輕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緊張這答案。

石銘不免好笑,這好像不關他的事,況且他有什麼資格問,哥哥嗎?這事應該不是他管的。

石銘諷刺的笑道“我說你關心這事幹嘛,你的心是不是太寬了。”

“有沒有。回答我!”殷淮南緊張的很,聽到石銘答非所問更加緊張,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殷淮南的面容太過嚴峻,語氣也有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石銘無奈答道“做過了。”

石銘不過敷衍的回答,事實上康有為根本沒碰過她,兩人除了親嘴就沒有再進一步。一是因為當年的事,她心裡留下陰影,二是因為她根本不喜歡他,康有為也不想因性而愛便一直忍著。

可話一出口,殷淮南不淡定了。

面對石銘質問道“你就這麼水性楊花嗎?有了我還去招惹別的男人?”殷淮南目光炯炯,面容認真,好似石銘真的是他說的那樣。

石銘冷笑“大哥,什麼叫我有了你,那晚就是個誤會,我都不計較你還計較什麼,況且趕我走的是你,我們也沒在一起,我為什麼不能找男朋友。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一系列的反常石銘總結成腦子有病。

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好似自己在他心裡挺重要的。

想到這種可能,石銘冷笑的更厲害。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殷淮南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罷了,瞭解一切的殷淮南,也不敢再去追問,因為他……沒資格!

“如果我說,當年的事我後悔了,你會不會原諒我?”事以至此,再去糾結孰是孰非也沒必要,殷淮南只能選擇像前看。

殷淮南突然煽情起來,石銘有點吃不消,受寵若驚道“怎麼問這種話?”

“你會不會原諒我?”殷淮南繼續追問,臉上是他從未有過的認真。

石銘戲虐的看著他,嘲諷道“你知道當年的舉動改變了我的人生嗎?因為你我荒廢學業背井離鄉,遠離親人。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現在才來求我的原諒,是不是遲了點。”

一句話,不原諒。

石銘恨殷淮南,這是一千多個日夜日積月累而成,怎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煙消雲散。

殷淮南也早知如此,只是抱有僥倖心理,從石銘離開時殷淮南就開始反省自己,以前很多認為理所當然的也成了錯誤至極。他想過彌補卻為時已晚。

兩人見面不久就發生不愉快的事,隨即殷淮南又得知石銘已經有愛人,吃醋的他也惡語相向丟了風度。石銘也因此生氣。

兩個人至始至終都沒能表達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這才一步一步飽受煎熬。

“如果我說我彌補,你願意接受嗎?”無論如何,殷淮南也不能忽視心中對石銘的喜愛,再次遇見時的悸動讓他清楚的明白,他深愛著石銘,不顧一切的愛著。

哪怕前方萬丈懸崖,他也會勇往直前。

說來好笑,殷淮南一直以來都不進女色,唯一喜歡一個人還是愛的死死的不肯。哪怕兩人分離四年,他也沒有忘卻這段感情,反而日漸沉重,更加忘卻不了那個溫柔如水,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