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了:“你屬於鳩佔鵲巢知道嗎?”
“啥?”戴鈺側過身子,單手支起腦袋,眉眼間閃動著無賴的俏皮:“反正我挺喜歡這個房間的,要不,你走?”
左策安抓住枕頭,強忍著不要一下呼在戴鈺臉上的衝動,剋制冷靜強調地道:“戴公子,這是我的房間。”
“哎呀呀,什麼你的我的。”戴鈺打著哈哈:“反正都是你家,我睡哪裡都一樣。”
要不是打不過他,他早就。。。左策安氣得面紅耳赤,頭腦發昏,連基本的思考也跟著失去了。
戴鈺彈指一揮滅了燭火,左策安來不及適應昏暗的房間的房間,聽戴鈺幽幽的來了一句:“左策安,你什麼時候見我守規矩聽話過?”
氣得左策安是一佛昇天二佛冒煙,哪怕打不過也想要和戴鈺決一死戰。
戴鈺伸出手製止了左策安的衝動,把他拉進了懷裡,語中帶笑道:“睡吧睡吧。”
剎那,左策安猶如被雷劈了一般,瞬間僵硬了,連帶著思緒也停止了運轉。
戴鈺。。。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不行不行。。。我受不了。。。怎麼就開始甜了呢?這個本來是打算寫虐文的啊!摔!怎麼變成了輕搞笑?
☆、第 16 章
不過數日後,門外忽聞馬嘶鳴聲,這段時間左策安和戴鈺鬥智鬥勇,實在沒有什麼力氣,懶得去檢視,聽見戴鈺站在院內中氣十足的吼道:“來者何人?”
“在下楊子墨,來尋左策安兄弟。。。”
聽見來人的聲音,左策安剎那精神大震,抬腳往院內走去,看見來人喜上眉梢,笑道:“楊兄!好久未見!”
來人是個七尺高的壯漢,面目黝黑,眼中精光閃爍,嗓門洪亮。
楊子墨看見左策安精神不錯,不禁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塞外,聽說你出了點事,惦念不已,但沒有空閒看你,這次走鏢在這附近,我趁空過來看看你。”
“有勞楊兄掛念,其實沒什麼大事的。”左策安略帶些不好意思:“楊兄百忙之中,還要抽空過來看我,左某實在愧不敢當。”
“嗨!你看你說的!”楊子墨豪邁笑道:“大家一個鏢局出來的生死兄弟,哪那麼多虛禮。”
身旁的戴鈺眼巴巴的看著兩人親厚的交談,半天插不上話,好容易得個空,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呦,原來是過命的兄弟啊,什麼時候鏢局行這麼危險啦。”
左策安瞪了戴鈺一眼,眼中的威脅,簡直有要殺了戴鈺的意思。
“鏢局行本就危險,風裡來雨裡去,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風八等磕著瓜子慢悠悠的晃了過來。
楊子墨見到風八等恭敬行禮道:“風前輩。”
風八等不甚在意的搖了搖手,示意知道。
“戴鈺,這位楊子墨是最大鏢局,呈祥鏢局的總鏢頭,行走江湖近十年,人人尊稱一聲楊總鏢,是你沒見識了。”
“不敢當不敢當。”楊子墨忙謙虛道:“不過是各位兄弟略給薄面。我早聽聞過戴家公子戴鈺,醫術無人可及,這才是好本事呢。”
戴鈺瞪著眼睛看著楊子墨,憋了半天半天蹦出一句:“行走江湖數十年,那你快四十了吧。”
楊子墨有些尷尬,不知道為什麼戴鈺會蹦出來這麼一句,仍笑答道:“走鏢快要十年,還沒有數十年。。。”
戴鈺不耐煩道:“你告訴我你快四十了嗎?”
楊子墨被問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他一個大老粗不懂這是啥架勢呀!
“可曾婚配?”
“未…未曾…”楊子墨神思混亂,茫然的乖乖回答。
“四十還沒結婚,你是不是…”
“夠了!”左策安忍無可忍,喝道:“楊兄是我的客人,請戴公子尊重!”
戴鈺眨了眨眼睛,有點可憐道:“你看他四十了還沒成過親…”
“楊兄不過二十有七,沒有四十。”
左策安此時想抽戴鈺一巴掌,沒事糾結別人的年齡問題幹嘛?
他哪裡懂戴鈺那點糾結的花花腸子。
戴鈺聽說楊子墨才二十七,很不高興。
無事想殷勤,沒有好事,比如緋如畫,比如楊芊芊,比如自己,比如,楊子墨。。。
戴鈺認定了,沒好事。
“二十七長得這般著急?往年青著說,倒像是三十有餘。”
楊子墨不好意思撓頭笑道:“鏢局行日日在外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