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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為此風八等特意高價買下了隔壁人家,給工匠們加錢催促日以繼夜的幹活。按著規矩把北面的屋子給了左策安,左策安抗議,覺得這間屋子應該讓與風八等居住,被無效押回。

左策安的屋子很大,一面充當臥室,進門的位置用來會客,另一面被用來當做書房。屋子有了基本的設施,再也不站沒站位坐沒坐地了。

風八等住在西面房子裡,風八等特意留出了兩間客房。萬一哪天戴鈺上門,左策安白讓人佔了便宜可怎麼辦。

院子後面有個小廚房有柴房還有個馬棚,雖然現在沒有馬匹,但以後左策安身體好些肯定要買的。院子中是原本院子裡的樹木被移過來,幸好都活了沒有死的,風八等捻鬚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李花開得繁榮茂盛。

以前都是左策安煮飯給風八等吃,侍候著風八等,風八等自己基本什麼都不會。現在左策安病的經常連床也起不來,總不能這麼餓死吧。

為了吃飯,風八等特意買回來兩個丫鬟,兩個小廝,專門伺候著左策安。

風八等許久沒有操持過家計,看著整整有條的院落,對自己的欣慰還沒幾天。左策安陷入了昏迷,每天除了吐血的時候會迷茫睜開眼睛,其他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保持著呼吸,風八等和四個下人輪流守著,膽戰心驚只怕左策安出什麼意外。

城裡出名的大夫都被風八等請過一遍,皆是無奈的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最多還有半年,準備後事,不然到時來不及,要不圖喜氣當沖沖也行。

風八等氣得想罵人,但是也無計可施,只有聽大夫的話,拿藥繼續吊著左策安的命。

直到有天,左策安發燒又陷入意識混沌時,拽著風八等的手不肯鬆開,淚眼婆娑道:“我喜歡他,我真的喜歡他…風前輩…你不要替他恨我…”

風八等淚眼婆娑的等著左策安昏睡了,瞬間變臉了,本來是不想找戴鈺來的,不過既然如此,誰造的孽誰來還吧!

戴鈺車還沒下,風八等裝出一副垂垂老矣的佝僂形態倚門長嘆。

“師傅,這是我徒弟雷涼。”雖然是被風八等各種方法用盡,心不甘情不願的來了,戴鈺還是不敢不尊重。

雷涼乖乖的喊道;“師爺。”

風八等鬱悶下,怎麼還帶了個徒弟來?這樣怎麼貼身照顧左策安?

“我算你哪個八竿子打不到的師爺?”風八等決定倚老賣老,反正你不能拿我怎麼樣。

雷涼訕訕的不敢接話,師爺和師傅有時候撒潑打滾不講理的那個模樣。。。好像啊。。。

戴鈺看見自己師傅鬧脾氣,心裡不清楚是為了什麼,但也明白不能問,轉移話題道:“師傅,左策安在哪?我先去看看脈象。”

風八等瞪著雷涼好一會,雷涼感覺涼意上心頭,被威脅的滋味真不好。

四個月不見,戴鈺不知道一個人竟然可以衰老的這麼快,床上昏睡的左策安根本不像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反而像是已近暮年的老人。

戴鈺拿起左策安的手腕診脈,脈象不穩時斷時續,左策安也許真的熬不過去了。

“怎麼樣?”風八等緊張的問。

戴鈺淡然起身:“師傅,你何苦叫我來?命以如此。”

風八等剎那好像老了許多。

戴鈺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師傅這個樣子,吐出三分餘地:“我全力救治,或許還有三分可能。”

風八等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閃的戴鈺的眼睛一痛。

其實如果他出手何止八分可能,左策安的身子雖然是傷著了,可也叫雷涼交代的很明白,身子虛弱,將養三年會沒事的,脈象上左策安氣鬱凝胸,幾服藥就可以疏通的,真不知道他師傅找的是什麼庸醫。

左策安被他坑得雖慘,可若左策安不曾氣鬱凝胸,戴鈺下藥又是刁鑽古怪。其他大夫都敢下手治療。現在這種情況,有心想治,根本參不透他的藥方,無處下手只能放棄,倒不是別人醫術太低的緣故。

戴鈺不明白其中道理,心裡武斷的下了結論,只當做風八等和左策安合夥把自己騙來了。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默默的下定決心,再在湯藥上做做手腳,讓左策安多多少少吃些苦頭,只等他身子稍有起色,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

☆、第 4 章

自從戴鈺開始為左策安診治,日子就不太好過了。每當雷涼出現在左策安的身邊,替他做些什麼,以期望可以避免面對令人厭惡的左策安的時候。風八等總不遂他願,必定眼珠轉轉,想辦法折磨著雷涼幾乎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