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何永蓮語氣溫柔的問著自己的丈夫。她此刻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有激動,有興奮,有難過,有恨意。可是,所有的這些她都不能表現出來,她知道女兒說的對,要想保護一個人,你自己本身就得變得強大起來。
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談到去保護自己心愛的人,自己虧欠女兒的太多太多,她發誓要讓女兒幸福。可是,光想是沒用的,在這個家裡,看似平靜如水,實際上是暗流洶湧。自己已經輸了一次,這一次,為了女兒她要贏,她要去爭,去搶本來就應該屬於她的東西。
莫安阮聽到何永蓮叫自己,連忙回過神來,語氣有些不自在的問道:“你的病都好了嗎?看起來,你的精神不錯。”
何永蓮露出迷人的微笑,輕輕說道:“如果你能早些來看我,興許我好的更快一些。”
莫安阮被何永蓮的話,說的尷尬起來,自己也覺得有些過分,居然幾年都不曾來看過何永蓮。
何永蓮看到莫安阮愧疚的表情,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安阮,我做了幾個你愛吃的小菜,好多年不下廚,不知道這手藝怎麼樣了?你過來幫我嚐嚐。”
何永蓮說完,很自然的拉起莫安阮的手,走到桌子前,把莫安阮按到椅子上,自己則坐在他旁邊,一樣一樣的給他佈菜。然後又拿起酒盅,給莫安阮和自己到了一杯酒,看著莫安阮,含情脈脈的說道:“安阮,我們喝一杯,就算慶祝我身體康復。”
莫安阮這時拿起杯,眼光有些迷離的看著何永蓮,還沒有說什麼,何永蓮已經一飲而盡。可能有些喝急了,何永蓮一下就咳涑起來,臉孔一下就變得通紅,在莫安阮眼裡別有一番韻味。
“永蓮,你沒事吧?喝這麼急幹什麼呀?”莫安阮連忙站起來幫著何永蓮拍拍後背。
何永蓮看著莫安阮笑笑說:“沒事,我高興。”說完,就用手溫柔的又把莫安阮拉回到椅子上,又到了一杯對莫安阮說道:“安阮,這一杯是我感謝你,把霏煙接了回來,我的病才能好的這麼快。”何永蓮又是一飲而盡,然後放下杯子,等著莫安阮喝。
莫安阮此時真的無話可說,此情此景,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心理有愧,端起酒杯,莫安阮也一口喝掉。
何永蓮笑著又給莫安阮倒滿,然後端起酒杯有些醉意的說道:“安阮,這杯的由頭你來說。”
莫安阮兩杯酒下肚,感覺胃裡暖暖的,渾身感覺十分的舒服。而且,似乎有一股熱流從腳底升起,一直達到自己心裡,心突然覺得有些癢癢的,在看到面色緋紅,眼神有些迷濛的何永蓮時,莫安阮的身體似乎被這酒給點燃了,他一口喝掉酒杯裡的酒,站起身來,抱起何永蓮在她耳邊說道:“這一杯的由頭我用行動告訴你。”
何永蓮本來就紅的臉,因為莫安阮的話似乎更紅了,還煥發著一種迷人的光彩。
莫安阮像一匹烈馬在何永蓮身上任意馳騁,時而溫柔舒緩,時而猛烈激進。何永蓮只是咬著唇,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偶爾承受不住時,會情不自禁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這讓莫安阮更加的興奮和瘋狂。
一陣翻雲覆雨,激情過後,莫安阮在極度興奮和勞累中摟著何永蓮沉沉睡去。
何永蓮靜靜的躺在那,眼裡流出晶瑩的淚水,何永蓮自己也不知道,這淚水是高興還是委屈,還是其他。
她今天所做的這些,是自己精心的設計的。在和姐姐賢妃相處的幾年時間裡,後宮裡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她看的太多了,她不是不懂,只是不願意去做。後宮女人想盡辦法要得到皇上的寵幸,她也耳濡目染。當初,她對這一切是那麼鄙視和厭惡,而今天,她信手拈來,運用自如。
太子妃蘭芷看著妹妹在那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完,當聽到蘭芳堅決的說道自己非靖王爺不嫁時,不禁有些擔心。她皺著眉頭勸妹妹:“芳兒,你這不是死心眼嗎?大宋朝的好男兒多了去了,你為什麼非要一棵樹上吊死呀?聽姐姐的話,別太在意這個事,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蘭芳抹著淚傷心的對姐姐說道:“姐,你也不想幫我啊?現在家裡人都向著那個霏煙,奶奶,爹都不管我了,姐,你要是再不管我,芳兒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太子妃蘭芷聽到蘭芳的話,連忙勸慰道:“芳兒,你胡說什麼,你可別嚇姐姐呀。奶奶和爹怎麼會不疼你呢?你別在那瞎想,姐姐不是不幫你,可這事它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呀!這樣,芳兒,你先回去,姐姐會幫你好好想想這件事情怎麼辦的?”
蘭芳這時頭搖的和破浪鼓一樣,有些孩子氣的說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