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不管你們
是龍騰還是什麼地方,本王一樣不放在眼裡,一樣會揮兵殺過去!來人啊!給我帶進來!”漠廣鐵青著臉
一揮手,將手中的獸骨杯用力一捏,竟然成了粉末,驚得在座的一人一震,先前漠廣一直只管抱著美人喝
酒,沒想到發起威時間竟然如此可怕,倒讓他們輕視了這個草原之王。
這時,先前出去的那侍衛帶著幾個士兵押著一個灰頭土臉的男子進了進來。
“大王,這人就是龍騰的探子!”
“你這又做何解釋?”漠廣指著這男子問道:“當我草原真是可以自由出入嗎?”
哥舒宸天臉色白了白,立刻說道:“此人是誰在下並不認識,大王還是不要聽信了小人的讒言!”
“是嗎?那本王倒有個提議,你們不是認為本王的塔塔身上負有長生寶藥嗎?我們不如做個實驗!”
漠廣突然拉起了悠悠的手,掏出一把匕首就劃了下去,悠悠的手指立刻劃開了深深地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漠廣用另一個酒杯接了這血,冷酷地說道:
“來,讓這人喝下去!”
在座的都不知道這漠廣到底要幹什麼,悠悠也疼得直瞪眼睛,無緣無故地割自己一刀,神經病!還有這碧
珠,莫名其妙也沒了,上次自己刺自己時,明明傷口可以馬上癒合,像沒事一般,可現在,只小小一道口
子,竟然血流個不停,疼死我了,我的媽呀!悠悠捏著手指正要指責漠廣時,侍衛已經將那杯鮮血倒進了
探子的嘴裡。
漠廣的狼睛一眯,突然將那匕首擲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紮在那探子的胸前,那探子哼都沒有哼一聲,就
倒了下去。
“塔塔可以長生,喝了她的血,應該也死不了吧!來人,看一看,死了沒?”漠廣漫不經心地將悠悠的小
手攥在了自己的掌手裡,閃著寒光的眼睛往底下所坐之人掃過去。
“稟大王,死了!”侍衛大聲回答道。
“看,本王說是謠言嘛!哪裡有長生的鬼話!好了,各位遠道而來,本王已備下了歌舞酒宴,各位在草原
上好好欣賞幾天草原風光再回去吧!”
漠廣揮揮手,示意侍衛將那死人拖了出去。
悠悠皺了眉在他耳邊說:“你濫殺無辜!”
漠廣說:“他不死,本王的人就要死!女人,不要干政!”
兩個人正瞪眼睛時,哥舒宸天一咬牙又說道:
“其實我們皇上早就對塔塔情有獨鍾,大王不妨再考慮一下,我們再加上五城的聘禮如何?”
另一側的各部落族長也交頭接耳起來,北郡十五城,也算是一大塊肥肉了,雖然祖上籤有盟約,關內關外
不得相互侵犯,可這關內十五城可是聘禮,沒什麼理由不拿啊!至於長生,也沒人知道是真是假,誰知道
幾十年後會發生什麼事,還是眼前的利益更實惠一些。
哥舒宸天給古哲使了一個眼色,古哲大人馬上舉起了酒杯,笑著說道:“久聞龍騰皇帝英明神武,是一代
俊傑,大王,這龍騰皇配上我們塔塔,也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大王不妨好好考慮一下!”
天你的頭!前日要自己滴血認親,今日要拿自己換城,今日我不好修理一下你,我就不叫元悠悠!圓
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幾圈,計上心來。
她皺了皺眉,用不高不低地聲音說道:“哎呀,哥哥,我肚子疼,去去就來!”
漠廣以為她是不想和這些人待著,便輕聲叮囑了幾句,點頭讓她離去了。
悠悠從古哲身邊經過的時候,特意回頭向那古哲笑了一下,那古哲頓時覺得自己摸準了悠悠的心意,一
時更得意起來,更加賣力地在漠廣面前撮合著這門親事,直聽得漠廣臉色發青,恨不能一掌就劈過去。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悠揚的樂聲,一群南夷舞娘載歌載舞地走了進來,南夷舞蹈本就以豪放妖豔著稱
,這舞娘們又特別放得開,一個個腰肢如柳,搖得男人眼前生花,只覺得香風陣陣過後,就興奮了起來。
漠廣皺了眉,自己並未宣舞娘,這搞的什麼鬼?悠悠的小腦袋及時從門外探了進來,她歡快地跑到漠廣
面前,笑著說:
“哥哥好小氣,藏這麼多舞娘在後帳裡,各位貴賓遠道而來,當然也要讓他們好好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