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門口方向,記得早上買完早飯進門的時候沒看見有什麼包裹的。
可掛了電話之後,蘇禾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
不會是自己送過來吧還真夠浪費時間的。蘇禾暗自腹誹。
開門就看見快遞小哥拿著包裹還有筆。
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包裹。簽了之後,開啟包裹,一切就都明白了。
託快遞公司把辣椒水送到她家門前,這一回,她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從a市到織裡,跨越了半個中國,飛機在一天之後到達目的地。
蘇禾出機場的時候,織裡那邊正在下雨。
蘇禾放下手提包,拉開拉鍊找雨傘,眼前忽然就出現了一個陰影,伴隨著一個女聲。
“你是蘇小姐”
來接機的是土建在當地的工作人員,普通話發音不是很好,帶著點當地口音,從相貌上看,應該是漢族人。
蘇禾拿了雨傘,抬頭笑笑說:“我是蘇禾。”
女孩兒的面板是古銅色的,笑容燦爛,給人感覺很陽光。
她咧嘴一笑,說:“叫我克孜就好了。”
“克孜維吾爾族姑娘”蘇禾把手提包拎了起來重又看了看她,又覺得不是很像。
“我是織裡的漢族人。”克孜說著便去幫蘇禾拎包,“這個給我吧。車子就在前面不遠處,大家都在那兒等著。”
蘇禾在a市耽擱了幾天,所以沒能跟公司其餘職員一起來,所以,哪裡來的“大家”呢
她遲疑著,克孜已經笑眯眯地搶過她的手提包,蘇禾連忙把傘撐開來。
“我的名字是媽媽取的,媽媽有一個很要好的巴基斯坦姑娘,她說在他們的語言中克孜是美麗的意思。”克孜笑著解釋她的名字,回頭看了看蘇禾,說:“織裡是不是很乾燥這是入秋以來第一場雨呢,今天早上開始下,到現在還沒停。估計會下個幾天。”
“那好啊,”蘇禾笑了笑,說:“這幾天下雨,施工進行不了,左右沒事,正好在織裡轉轉。”
“來織裡,就不能不去濟北山。可是這幾天下雨,上山的路不好走。卡里河河水會渾濁,不太好看。不過旅館西邊有居民區,是當地的維吾爾族人。再往西邊有個清真寺,不論信教不信教,都可以去看看。”
沒走幾步,就看見面包車停在不遠處。因為下雨,大家都待在車上。克孜招了招手,就有人幫忙開了車門。
雨下得有些大,擊打著雨傘,還有水泥地面。蘇禾一到雨天視力就變得不好,她眯了眯眼睛,緊跟著克孜走過去。隱約看見面包車後座好像出來一個人,隔著雨幕,她看見那個人漸漸接近。
“來接機的人可真多啊。”蘇禾隨意說了句。
克孜搖了搖頭,說:“跟我們一起來的是和土建有合作的投資方,今天順道來看看織裡風景的。”
雨天看風景倒是挺有情趣。
那人大概是跑來的,談話間,他距離她已經不到一步距離。蘇禾視力就算再怎麼不好也認出了眼前這個人。
杜承希她猛地一驚,幾乎喊出他的名字。
趁著她詫異的時間,杜承希已經拎了克孜手上的手提包,克孜怔了怔,想掙過來,杜承希已經攬住蘇禾的肩膀。
三個人擠一把傘,連帶一個手提箱。蘇禾忽然感到臉上一陣發燙。
“杜總真是憐香惜玉。”上了車,一旁戴著眼鏡的男人調侃了一句,看了眼蘇禾,笑著示意,算是打過招呼了。
杜承希苦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遞給蘇禾,說:“擦一擦臉。”
蘇禾道了聲謝,接了過去,忽然感覺鼻子有些癢,“阿嚏”
“再有半個小時就到旅館了,有熱水供應,可以衝個澡。”克孜連忙說,“織裡家家戶戶都有地暖,不怕感冒的。”
蘇禾點點頭,把臉擦乾,紙巾抵在側臉上,偏了偏臉,問道:“杜總是今天來的”
“他早幾天就來了,今天就是想趁著公司派人接機的機會,沿途看看風景。”眼睛男接道。
他今天穿的是迷彩條紋的休閒服,一件牛仔褲。看起來像是個趁著假期出來旅行的大學生。
“要說風景,織裡這邊幾乎都是沙漠。”克孜把包裡的保溫杯拿出來,擰開喝了口水,說:“這一帶還好些,再往西方去的話,見到的,就都是土城。”
一路上克孜給大家講解織里人文風情,倒也有一番情趣,只是和杜承希坐得這麼近總讓蘇禾有些不自在。
不過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