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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扔了杆子,蹲下身解了滑雪鞋,躺在草地上曬起了太陽。

“我不行了,我好累呀……”一動不想動。

顧寧和寵溺地看著她,任由她耍賴皮。

“一起呀!”她閉著雙眼,拍了拍身邊的空地。

顧寧和乾脆脫了護手護膝,拿掉帽子和滑雪鞋,順帶著幫滕鹿鹿解開護手護膝,一股腦堆在一旁。

“我覺得很累,手腳痠軟,又覺得很痛快,心裡也很輕快。”

“嗯,我也是!”

耳邊傳來嬉鬧聲,鳥鳴、蟬鳴,管理員舉了喇叭說話聲,雪橇杆子滑過草地的‘嘩嘩聲’……

聲聲入耳,歸於寧靜。

“我好不好?”顧寧和湊過去,嘴巴貼著她的耳朵,說話間嘴唇滑過耳畔,似是在親吻。

滕鹿鹿偏了偏頭,顧寧和使壞,繼續追上來,聲音低沉如大提琴般醇地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我好不好?”

滕鹿鹿避我可避,臉頰紅撲撲,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害羞的,她貝齒咬了粉唇,訥訥如蚊子般低聲開口回答:“好的!”

顧寧和嘴角地笑容瞬間擴大了,他乾脆擠過去緊緊貼著滕鹿鹿,一隻手伸過去攬住她的腰,不顧場合地講起了情話來:“寶兒,叫老公!”

滕鹿鹿臉頰更紅了,一路蔓延到脖子根,隱沒在T恤衫裡。

這混蛋!

他對她很好,照顧得無微不至,可是他也很壞,總喜歡哄自己說些羞人的話。

這一次更加過分了,竟然要她叫老公。

她不由想起昨晚來,親吻的時候,他的手掌掀開了睡衣,火熱滾燙地貼著她腰間的面板細細摩挲,又急又……

“快點。”他乾脆將她的耳朵含住,舌頭順著耳廓輕輕舔著,惹得滕鹿鹿一片戰慄。

滕鹿鹿羞惱得快要哭了,感覺自己被逼到了絕處。

絕處逢生,柳暗花明,她騰地彈坐起來,也顧不得丟在一旁的角落,也不覺得手腳痠軟了,拔腿就跑。

一面撒丫跑,一面回頭對著顧寧和咯咯直笑,挑釁般地對顧寧和吐了吐舌頭,說:“大壞蛋,我才不叫!有本事你抓我呀!哈哈哈……”

顧寧和一時不妨,被她跑了,坐在草地上又是氣又是好笑。

小人得志大概就是說滕鹿鹿了!

顧寧和認命地收拾了裝備,慢慢走回去,滕鹿鹿坐在路邊,仰著頭,咕咚咕咚地喝著水。

這樣一個看似松鼠般軟弱可欺的姑娘,養久了卻發現她有時候懶得令人髮指;有時候貼心、通情達理讓人身心如同泡在溫泉裡一般熨帖;有時候又會變得古靈精怪……

這28年的人生,青春飛揚的歲月已過,精彩和自由輪為回憶裡一盞用不熄滅的絢麗燈盞,可遇見了她,猶如東風夜放花千樹,幸福、快樂、滿足、開懷、喜悅……這些美好的詞語都紛至沓來。

生活是霓虹,因你而色彩斑斕,流光婉轉。

“猜猜我是誰?”顧寧和心底深處那點未泯的童心大起,他悄悄走到了滕鹿鹿身後,雙手捂住她的眼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