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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抽空,還順著衣領的空隙伸進手抓兩把,讓裴姨娘“伺候”地更賣力。

一番雲雨之後,裴姨娘嘴裡喘著嬌氣,臥在一旁,小手卷著國公爺的毛髮玩兒:“爺,您在看什麼呀?”往常爺都是乘著樂呵,再來幾次的,這回倒好,拿著幾塊木牌看得跟仕女圖似的。裴姨娘心生不滿,偷偷瞄了一眼——裴姨娘識字,又心思靈巧,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國公爺心裡想的是什麼,有了計較。

“爺是在琢磨,”國公爺眯著眼,拉過裴姨娘的手親了一口,“三孃的名字可得取個吉祥的,最好,能滅過二弟的威風……爺的寶貝心肝,你是個聰明的,有主意,你說說,哪個字好?”瓏妃娘娘許諾給汝國公府的四姑娘取名字,得意的都是二房的人,同長房沒有半點干係,國公爺本就嘀咕母親偏心,這會兒連長妹都偏向二房,國公爺自然不樂意。

裴姨娘被國公爺這一聲“寶貝心肝”哄得高興:“婢妾哪有什麼主意呀……真要婢妾說,這件事兒,全賴老夫人金口,只要有老夫人一句話,哪個字不都是吉祥的麼?”

“嘖,爺能不知道?”國公爺輕哼一聲,起身穿衣。

裴姨娘一見,心道不成,好不容易將國公爺拉到自個兒的床上,今個兒無論如何都得將國公爺留下,隨即起身,衣裳將露未露,假作伺候國公爺穿衣,實則一心挑逗:“爺……婢妾,還有一法子……”

“哦?”國公爺挑眉,捉住裴姨娘作亂的一雙柔荑(róu tí),笑得人蓄無害,“爺就知道爺的心肝寶貝有本事,給爺說來聽聽。”

“回爺的話,”裴姨娘笑道,“方才毅貝勒夫人不是到公主府給老夫人請安了麼,咱們,只需悄悄放出話,說是毅貝勒夫人偏疼三姑娘,要給三姑娘取名……這事兒七分真三分假,真真假假的,誰理得清呢?”

國公爺點頭:“這法子好!”

“這下人們三言兩語、道聽途說的,慣能把事兒傳的神乎其神,”裴姨娘媚眼一挑,勾得國公爺渾身發軟,“毅貝勒夫人早間可是從宮裡出來的,這要有心人琢磨琢磨……誰敢說爺不威風?”憑誰都知道,毅貝勒夫人因著侍疾,昨個兒宿在宮中了。毅貝勒夫人懷著身孕,說是侍疾,頂多也就是陪著隆德太后說話解悶——至於說什麼話、解什麼悶,誰知道呢?

國公爺心花怒放,只道還是裴姨娘貼心、善解人意,愈發覺得裴姨娘順眼:“到底是爺的心肝寶貝有主意……說來爺許久沒在你這兒用膳了,今個兒可得好好嚐嚐。”

裴姨娘心中大喜,知道自個兒的機會來了,嬌聲嗔怪,欲拒還迎——公夫人為了照顧臨盆在即的濮陽候世子夫人(瑞寶嫣),打從三四天前就搬到濮陽候府住了,眼下在匯源居可沒人能壓得住自個兒,只消自個兒的肚子爭氣,還怕懷不上國公爺的孩子麼?

又與國公爺折騰一番,裴姨娘才招呼粗使婆子抬水進來,伺候國公爺梳洗,再依依不捨地送走“有要事在身”的國公爺。

“太太,爺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就讓爺走了啊?”

“你這笨丫頭懂什麼?”裴姨娘輕笑,“爺要是想走,誰都留不住。但爺要是想來,那又有誰能攔著……本太太要做的,就是讓爺打心底裡惦記著,只要爺惦記著,就總有爺來本太太這兒的時候。”

永熹二十年六月二十七,汝國公府請宗族,開宗祀,入族譜。按排序“嫣”字輩,三姑娘正名取“玟”字,喚瑞玟嫣;四姑娘正名取“瓏”字,喚瑞瓏嫣。

六月二十七是個好日子。

祀堂裡,左右各坐了一排七老八十的長者,或手持卷軸,或靜默不語。祀堂正中有一張長桌子,鋪上暗紅色的圍布,懸掛金棕色的流蘇,打著卷兒,扣著幾個玉絛。桌子上架著一個鐵質的架子,上頭擺著幾個排位,上書瑞氏光宗耀祖之士。又有香爐、用作祭拜的瓜果、肉食、長明燈、告魂鈴等物。

瑞玟嫣和瑞瓏嫣身著紅色冠袍,跪在堂下。

時逢正午,日頭毒辣,兩人衣著又極為繁瑣厚重,早就悶出一層汗來,汗溼了裡衣。

為首的老者嘰裡咕嚕唸叨一通,又時不時搖了一下告魂鈴,最後才讓跪在上首的國公爺起身,點了三支指頭粗的香燭,三跪九叩,送上香爐。只聽那老者高聲一字“玟”、一字“瓏”,一手捧玉碗,玉碗中盛著金砂,一手持狼毫,蘸滿金砂,點在了瑞玟嫣和瑞瓏嫣的額頭上,再由國公爺領著兩人分別向正位,各配位,各從位行三跪九叩禮。

直到影子西斜,才算禮成。

二夫人心疼自家閨女,早早讓人備水,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