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心思通透的,哪裡不知徐澤北的意思,當下便讓紅習、落梅先進屋裡頭伺候,只留下錦瑟一人:“錦瑟姐姐慣是服侍我的,最信得過,九殿下且說,我聽著。”
徐澤北咧了咧嘴,一招手,便有遠遠候著的一小太監立時走上前,原是貼身伺候九皇子的隨侍太監,名喚喜福來,稱小喜子,但見小喜子自懷中取出一方扁扁的匣子,畢恭畢敬雙手奉上。
“這是……”瑞瓏嫣疑道。
徐澤北正細細瞧她的神色,好似在揣摩她的心思,只道:“這是令娘娘的東西,聽聞我要來府上,六哥便託我帶來了,是給你的。”
瑞瓏嫣自打那一日偶然見著了令惠妃,隨後的幾日,時不時總會去一趟永壽宮,或是陪令惠妃下棋、或是陪令惠妃散心。動作不大,不過,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小喜子伺候九皇子,眼光六路耳聽八方,這點訊息自然不在話下。
令娘娘一向不喜見人,多閉門不出,要不是徐澤北偶爾陪同徐澤康前去永壽宮請安,一年到頭徐澤北能見著她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當初聽聞小喜子說瑞家的四姑娘頗得永壽宮那位歡心的時候,徐澤北愣了半晌才記起永壽宮那位到底是誰。
自然了,六哥神情的變動,徐澤北自認是盡收眼底的。
徐澤北心想:也是苦了六哥的——雖與令娘娘乃是嫡親的母子,但實在不親近。眼下竟是讓宮外來的小丫頭得了令娘娘的歡心……要換作自己,也得惱上一惱的。
瑞瓏嫣一聽,倒生了別的心思,兩條秀眉微擰,再又舒展開來,先福了福身子,道:“瓏嫣謝過令惠妃娘娘賞賜,還請九殿下代瓏嫣多謝令惠妃娘娘恩典。”再讓錦瑟將匣子收了。
昨個兒離宮回府,瑞瓏嫣自是要去永壽宮給令惠妃磕頭告別的。瑞瓏嫣只道令惠妃與旁人並不不同,無非是明面上送了許些藥材珍寶,權當給了自家姑母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