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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猝不及防的扯進懷裡,秦漫看他似乎笑了下,可是,下一秒攻城略地被他深吻下去。眾目睽睽,街邊人流攢動,阮江州親得她唇齒髮麻。早說過了,調戲他是不明智的。

秦漫用力的推開他,眼風一掃,相親的男人走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徹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阮江州,你這個瘋子。”

不知道阮江州哪裡來的愉悅,眼底微光浮動,告訴她:“省省吧,沒哪個男人可以忍受。”接著又說:“女人同樣也是,要想宣告所有權,把我變成你的啊。”

秦漫包裡的電話響起來,一定是林玉打來的。

拿出一看,果然是,轉身去車上接聽,扔下一句:“不稀罕。”

轉身的時候聽阮江州背後淡淡說:“今晚去我去找你。”

他的聲音磁性低沉,不知道秦漫聽清沒有,一邊聽電話一邊急急的走開了。

劉琳琅坐在餐廳裡等他,見阮江州遲遲歸來,問他:“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啊?”

阮江州坐下來,有種奇異的愉悅,抬頭只說:“一個朋友。”

女人就喜歡刨根問底,劉琳琅也不例外,一臉好奇:“女朋友?”

“我覺得呢?”

劉琳琅指著他:“你看看你嘴角的笑意,不賣關子我也猜得到。”

身側的牆壁光滑如鏡,阮江州側首,唇角上揚,可不是在笑?

方宗仁和林玉接到介紹人的電話知道相親搞砸了,打電話讓秦漫速速趕回來。

不用想秦漫也知道後果是什麼。

一進門就遭到方宗仁劈頭蓋臉的責罵,還是第一次這樣恨鐵不成鋼的說狠話,虛指著她:“倍兒,你到底長不長腦子啊?挺大的姑娘家不知道丟臉是不是?這事傳出去不是讓人看笑話,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人前抬起頭來。非要這麼跟阮家的人扯不清,這種場合阮江州去攪和什麼?”

秦漫也沒想到會遇到阮江州,全在計劃之外,她的本意是吃過飯就回來,反正藉口多多,誰說相親百發百中?

當著兩人的面真是不好說什麼了。

方宗仁的火氣很大,女兒大了總不能伸手打她兩下,責罵不停。

林玉想幫她也無從下口,而且這次的事的確讓人氣不可遏。

“倍兒,難怪你爸爸說你,今天這叫什麼事吧。”轉首又對方宗仁說:“行了,別說她了,事都出了,罵她又有什麼用。”

方宗仁接著把矛頭調轉:“都是你慣的她,把她看好了,不許她出去胡鬧。”

------題外話------

先少更點兒,晚上二更,忽然接到電話,又有事情了,寫不成了

(050)

林玉對秦漫使眼色,讓她快點兒上樓。

秦漫也不覺得還有什麼話好說,方宗仁鬆口了,還不速速離開。

人一走,林玉對方宗仁說:“這事也不能全怪倍兒,她打小心眼兒就實,阮家人多精明。當初跟阮家鬧成那樣,就不該讓阮江州當倍兒的主治醫生,現在好了……”

方宗仁痛心疾首:“你說的那叫什麼話?當時是倍兒的病情重要,還是兩家的糾葛重要?她都跑去自殺了,那種情況你不擔心她會鬧出個好歹?”

林玉真的沒什麼話反駁了,那一段時間方倍兒的情緒不止消沉這樣簡單,時而做出極端的事來,將整個方家攪得雞犬不寧。

“瞧你這脾氣,你女兒惹你生氣了,你衝我來什麼勁。”

方宗仁覺得林玉慣她,其實他比誰都嬌慣方倍兒。

阮安南這一次和溫嶠吵得很兇,就在那傢俬房菜館的包間裡,溫嶠潑了他一臉的茶水,真是將阮安南氣急了,一句話都再懶得同她說下去,抓起外套:“你真是不可理喻。”

風水輪流轉,當初阮安南也是這樣說安倍兒。

他們的訂婚儀式搞砸了,方倍兒跑來又哭又鬧,拉著阮安南的衣袖不放鬆,當時就當著她的面,阮安南倦怠的蹙眉,她看得一清二楚,就這樣感嘆:“你真不可理喻。”

秦漫說得沒錯,她用手段得到了阮安南,同樣也怕別人故伎重演。所以小心翼翼的防備,一雙眼將阮安南盯得死死的。稍有風吹草動,神精立刻繃緊,到了現在已然草木皆兵。

溫嶠想,她中方倍兒的下懷了。

既然阮安南可以厭倦方倍兒,就一樣可以厭倦她。阮安南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再無理取鬧,當初溫嶠用什麼虜獲他,自己會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