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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顧長康也心疼了,笑著攬過她的腦袋,軟聲軟語的賠不是:“我錯了,我的手不該這麼賤,再有下次剁下來給你煮了吃。”

終於把秦漫哄開心了。

“這可是你說的。”

顧長康哭笑不得,他眼裡的秦漫就是這樣簡單,有的時候也稚氣。

“漫漫,我養你吧。”

秦漫低頭整合阮安南的心跳和脈搏,沒聽清,半晌:“什麼?”

“沒什麼。”

夢裡阮安南對著一個女人許諾:“你什麼都不會做也不要緊,我養你。”

女人揚起頭看著他,月光照在臉上,貌美的臉像朵盛開的雪蓮花。而清風吹起她裙衫的一角,整個人飄飄欲仙不像是真的。其實阮安南有的時候也會想,她不是真的,可是,他總能見到她。一個在他的夢裡總是如期而至的女人,讓他不得不相信命運。這個女人是跟他有深厚瓜葛的人。他醒著的時候已經開始思念她,希望夜晚快點兒到來,十有八九就能看到她。

他不僅背過她,還給她買過鞋子,帶她去商場買各種喜歡的東西。夜晚的時候一起去看電影,牽手吃夜市的小吃,她喝多了,會衝到酒吧的舞臺上給他唱歌。聲音空靈,旋律柔軟的刺傷他,她在酒吧迷離的燈光下,微笑著說把這首歌送給阮安南,就連自己的名字從她的口中聽到都覺得特別好聽……就在昨天他還替她買了髮卡,看人替她將頭髮盤起來,他的心動異常明顯。

阮安南想,他怎麼會不想養她。

(048)我來相親

女人伸手捧起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這是你說的,不要忘記了。”

阮安南親吻她的手指,嘴角噙著笑:“怎麼會忘,其實我從來都是這麼想的。無論你怎麼氣我,最後我總不會不管你。”

秦漫從夢裡退出來,不由陷入沉思。阮安南的一雙含笑眼還浮現在腦海裡,連帶他的表情,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讓她感覺蹊蹺。

顧長康叫上她:“再不走就醒了。”

秦漫收起東西離開。

顧長康看她若有所思的靠到椅背上,拿出一根菸遞給她。

秦漫接過之後,慢慢的揉碎在指掌中。

顧長康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乖,女人就是不要吸菸。”

秦漫張口咬他的指頭。

顧長康指著她:“你要咬我,信不信我就親你?”

秦漫訕訕的靠回去。

顧長康還是突如其來的在她臉上烙下一吻。

一個黑影襲來,接著什麼柔軟的東西碰到臉頰,秦漫也怔了下。她在想事情,反應遲緩,須臾,側首:“你幹嘛?”

顧長康吊兒郎當的笑著:“幫你打蚊子。”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低頭點著一根菸,問她:“下一次該動手了吧?”

秦漫搖頭:“下下次,美好的記憶創造完了,該給他來點兒苦肉計加深印象。”那時候火候就剛剛好了,現實刺激得阮安南全身細胞都叫囂著佔有,夢境是他的潛意識,自然很看得出。“

顧長康哼聲:”看來阮江州的刺激管用了。“

秦漫老生常談:”你們男人就是賤。屬於他的時候他不稀罕,被別的男人覬覦,又死皮賴臉的想要找回去。難道屬於他的時候,就不該憐惜麼?“

顧長康吐著菸圈說:”這也不能叫賤,是心裡不平衡的表現,我們男人的佔有慾跟你們女人不一樣。即便自己不要了,也不希望被別人染指。“

秦漫直截了當:”說白了就是心理變態,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顧長康冷著臉,不知在發誰的脾氣。發動引擎後說:”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樣。“

阮江州值夜班,到了早上才從醫院回來。

客廳裡很熱鬧,老遠就聽到說說笑笑的吵鬧聲。

管家才說了一句:”二少爺回來了。“就有一團柔軟的物體塞到了他的懷裡,還有一雙軟綿的手臂纏到他的腰上,熱切的擁抱,甜美的嗓音:”阮江州,好久不見。“

阮江州扳著肩膀將人移出來,澄湛的黑眸自額髮下散著銳利的光,看清後淡淡的動了下唇角:”劉琳琅,好久不見。長高了。“

劉琳琅瞪他:”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看啊,我都多大了,還會長個子,別說得好像很多年沒見我了一樣。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劉琳琅十二歲的時候去了國外。十幾年間跟阮江州也見過三四面,最近的一次是兩年前,其實他們都沒有變。

劉琳琅定定的